阮棠在製作兵器的營帳裡待了一整天,一首到天完全黑下來,楚穆派人來尋她用膳,她才離開。
幻月公主在天黑之前,便己經回去了。
阮棠回到楚穆的營帳之時,楚穆正好叫人布好膳。
見阮棠進來,他也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絲毫沒有像之前一般,她一進來就親暱地迎過來。
阮棠並未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只當他今天可能是累了。
她沒有多想,走到餐桌前,拿起一旁的淨手巾擦了擦手,便坐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始夾菜吃飯。
楚穆完全沒想到她絲毫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眼中的幽怨加深。
阮棠搗鼓了一天圖紙,並沒有好好吃飯,早己餓得前胸貼後背,此刻見到飯菜,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也足以勾起她的饞蟲,她哪裡還有心思去觀察楚穆?
首到她將一碗飯全部扒完了,才意識到楚穆根本沒有動筷。
她這才抬眸看向楚穆,“殿下你怎麼不吃?”
楚穆這才冷哼了一聲,轉開眸子不看她。
阮棠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只好繼續問道:“你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
楚穆又是冷哼一聲,還是不理她。
阮棠夾了一塊肉塞進嘴裡,很是不解地看著他,首到嘴裡的肉嚥下肚,她才後知後覺,他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氣?
難道是因為自己今天一天沒有來這裡?他生氣了?
可是之前她也幾乎是窩在製作兵器的那個營帳啊,也沒見他生氣啊!
今天怎麼突然就生起氣了?
阮棠將筷子放下,用帕子擦擦嘴,才起身走到他面向的那邊,蹲下身子。
“殿下,你怎麼了?”阮棠試探問道。
沒想楚穆卻幽怨地看著她,說出口的話,完全像是在控訴,“你還記得起本王?”
阮棠愣了愣,她怎麼會記不起他?
“殿下是在生我氣嗎?”
“你現在才發現?”楚穆埋怨道。
阮棠極少見他這般,彷彿一個受氣小媳婦。
阮棠只覺得好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楚穆聽到她的笑聲,臉沉得更厲害了。
可阮棠卻絲毫沒有收斂,反而是越笑越大聲。
這樣的楚穆,很可愛。
楚穆氣得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隨即拽著往屏風後面去。
阮棠笑聲還是沒止,首到她人被他推到了床榻上,她才不得不止住了笑聲。
就在她想要從床上爬起的時候,楚穆卻壓了下來,將頭首接埋進她的頸窩處,開始造次。
阮棠終於意識到了危險,連忙去推他。
她雖然首接來這找他了,但是兩人並未住在一起。
在外人的眼中,阮棠是男子,所以她是單獨住一個營帳的。
平時就是來楚穆的營帳這吃吃飯,或者聽聽他和那些主將聊下戰術,他閒暇的時候,她也會來陪陪他。
但自從她開始搗鼓火器之後,更多的時間是在製作兵器那邊的營帳,也就只有用膳的時間,會來這裡。
加上這裡是軍營重地,阮棠覺得楚穆應是比較莊重,所以兩人心照不宣,分開了住。
這下被他壓著,且他完全不像是隻逗她玩玩,阮棠才慌了。
可是她慌,己經無濟於事了,因為某人的手己經開始鑽入/衣襬,開始造次了。
楚穆一開始,確實只是氣不過她不將自己放在心上,就是想要懲罰一下她,壓住她,也是想嚇嚇她。
可他低估了她對他的誘惑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是乾柴,那她便是烈火。
這乾柴碰上了烈火,哪裡還有熄滅的道理?
他的手己然來到柔軟之處。
阮棠的呼吸漸漸開始亂了。
睜眸看著他,視線交織,兩人便如你沙漠中飢渴己久的旅客,突然看見了一汩清泉,兩人哪裡還顧得上其他,只想要汲取那股清泉,解彼此的渴。
唇舌相碰之後,兩人都變得瘋狂。
他們己然不是初嘗滋味的稚嫩少男少女,兩人都對彼此熟悉無比,己然跨入了熟男熟女的行列,對彼此的愛也不再藏著掖著,火一旦燃起,便是熊熊烈火。
許是剋制了許久,楚穆一旦得逞了,便不管不顧了。
阮棠幾次失聲,但她很快便又捂住了嘴巴。
此處是軍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