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裡遠近聞名的婦科聖手。
診斷是否有孕,想必是信手拈來的。
阮棠帶著帷帽坐在妙手堂的看診桌前,伸出一隻瑩白如玉的纖纖小手。
春晗很快便在她手腕上搭上一條絲帕。
“這位夫人,您是哪不舒服?”大夫問道。
來妙手堂看病的,幾乎都是婦人,黃花閨女,誰來看婦科?
是以,阮棠也不糾正大夫的稱呼。
“我月信己遲七日,想請先生幫忙號下脈,是否有孕?”
那大夫聽過,笑笑地擼了一下下巴處長長的鬍子。
而後把手指搭到阮棠的手腕處。
一字後,他把手移開。
“怎樣,大夫?”阮棠急切地問道,一臉期待。
然,大夫卻搖搖頭,“夫人並無喜脈,不過夫人的脈搏虛浮,氣血有些虧損,最近應是勞累過度,月信推遲多半是因此。”
聽完大夫的話,阮棠的腦袋瞬間便耷拉下來,臉上的精氣神片刻間便消失殆盡。
那大夫以為她是著急要孩子,便安慰道:“我看夫人的身體底子不錯,懷孕是遲早的事,您莫要心急,放寬心態,別太勞累,相信很快便能得償所願。”
阮棠笑笑不語。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身體如何,但是要得償所願,想必是難了。
睡寧王,僅此一次機會。
這那機會她己經用了,卻沒有成功受孕。
若是知道是這樣,那晚她忍痛也要多折騰幾回。
大夫接觸好多著急求子的婦人,自然也是能理解此刻阮棠的心情。
忍不住安慰道:“夫人莫氣餒,老夫給您開幾劑補氣血的藥物,您調理一下,過後,老夫再給您開幾副吃了利於受孕的藥湯,老夫這湯藥效果甚好,好多婦人吃了,都如願懷上了。”
阮棠還是笑笑不語。
任由那大夫給她開了藥。
拿了藥便讓春晗扶著自己回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