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這張破嘴,自己不舒服的時候,路過的狗都能被罵兩句。
陸敬安認輸。
這輩子也算是栽在華濃手上了。
陸褚從小就教他做一個情緒穩定的人,感情就是為了等著華濃的。
樓上,陸敬安兢兢業業地給華濃敷腰。
樓下,徐維拿著手機頻繁地看時間:“昆蘭,先生呢?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去看看。”
昆蘭不敢耽擱,轉身上樓去喊人,剛走到起居室門口,房門裡頭是華濃一陣陣的叫喊聲。
“疼疼疼!!!!”
“疼死我了你當孤兒是不是?”
“你輕點”
“嗷——————。”
昆蘭後背一麻,趕緊下樓。
“人呢?怎麼你一個人下來了?”
昆蘭面色有些尷尬:“再等等吧!”
徐維:
猜到了。
陸敬安這種數年如一日的人,遇見華濃那算是英名盡毀了。
什麼原則不原則的,都消失不見了。
徐維靠在車旁抽了根菸,何燭電話過來時,他丟出一句話:“老闆還沒起。”
何燭拿著手機出了會議室,壓低聲調開腔:“開什麼玩笑呢?”
“天塌下來了他也不是個睡懶覺的人啊。”
“這我哪兒知道,你給老闆打電話。”
何燭:都欺負他是不是?
“你怎麼樣了?”
“慘重!”衛施的電話過來時,華濃正在學習用左手吃飯。
“怎麼個慘重?”
華濃舉起自己的右手送到鏡頭前給她看了眼。
衛施沉默了。
“我下午來接你,我們兩去廟裡拜拜。”
“去廟裡不是要趕早嗎?”
衛施想了想,也是:“那你下午來公司,讓我拍張照片發給劇組導演。”
“人家前幾天看你不爽,我看我去找人家算賬,人家還爽不爽。”
“別等下午了,我馬上給你發照片,”華濃馬上就發了兩張圖過去,角度選得好,所以看起來格外嚴重,昨晚特意讓昆蘭幫忙拍的。
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拍出她的悽慘。
昆蘭拍了幾十張,她才選出兩張。
衛施找到導演時,對方跟幾個副導演和場務剛開完會出來,正在商量著怎麼才能不讓事情洩露出去。
衛施找到人時,先是一頓安撫,保證她們這邊不會有任何問題,在緊接著是說華濃的悽慘。
聽的導演的心裡一陣酸澀。
對華濃的那點兒意見也不敢有了。
華濃吃完早餐,喊來了陳示,陳示將昨晚的情況跟華濃說了一番。
“青冥?”
“南總是這麼說的。”
“還說了什麼?”
陳示搖了搖頭:“估計也是聽說過,但是沒見過,南總說,要是陸總有本事的話應該能查出來。”
“廢話!”誰有本事查不出來?
“備車,送我去找南綰。”
南氏集團。
南綰昨晚一晚上沒睡,忙完上午,中午躺在沙發上午休,滿腦子都是昨晚驚心動魄的事情。
早上起來,股票綠了一大截,更是讓她心力交瘁。
秘書辦的人本來都做好捱罵的準備了,可現在竟然平靜的可怕。
“二小姐,南總說沒有她的同意,誰都不能進去。”
辦公室門口,南輕輕頂著五指山出現在門口,這一看就是剛被人抽過巴掌,而且看痕跡還是個男性。
“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攔著我?信不信我讓你待不過今天?”
秘書看著南輕輕這囂張跋扈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沒辦法,誰讓她是主子呢!
二小姐也是個小姐啊,是南家的人。
只能忍著。
比起吃苦耐勞帶著他們發家致富的南總,這位二小姐確實是上不了什麼檯面。
胸無大志,脾氣不小。
“讓她進來。”
辦公室裡,南綰坐起身,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南輕輕進來時,她掀開眼簾看了眼,對於她臉上的痕跡見怪不怪。
老爺子不抽她,天理難容。
“看我這樣,你是不是很高興?”
南綰掀開眼簾,指了指對面辦公桌上堆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