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心裡暖意漸濃。
前些天臨睡覺前,陸敬安將她從夢中搖晃醒,她很不耐煩。
大晚上的不睡覺問她想要什麼禮物?這種變態的做法讓華濃以為這狗東西在惡作劇。
不耐煩地吐了句:要星星,要月亮。
她這不耐煩的一句話,還真成了?
陸敬安的這種認真範兒跟華濃的吊兒郎當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華濃要是沒有良心就算了,可偏偏,她有啊!陸敬安越認真她越良心不安。
對她這麼好,以後離婚的時候還不了,那不得打斷自己的腿?
華濃想著,腿有些癢,伸手撓了撓。
“有蚊子?”
“你現在對我這麼好,要是以後我還不了,你會不會打斷我的腿?”
陸敬安:…………溫情不了是不是?幹啥啥不行,掃興第一名,這就是華濃。
算了,不跟這種缺心眼兒的人一般計較。
“喜歡嗎?”他岔開話題。
“喜歡,”漫天星辰,延綿至高山,估計沒有女人會不喜歡,這種奢華又浪費錢的佈置,不是誰都有這個能力承擔的。
“喜歡就好。”
“陸老闆,你知道嗎?你現在在我心裡的形象,很高大上。”
她拍了那麼多言情劇本,經歷過那麼多劇本里的豪門霸總,演的和真的,截然不同。
這種不同,取決於愛與不愛,喜歡與不喜歡。
陸敬安本來有不需要努力的資本,他就站在那裡,頭頂著陸敬安三個字,就戰勝了一切。
“什麼時候矮小過?”
華濃歪著腦袋,眨了眨眼睛,一臉乖巧:“有啊!嘴賤的時候。”
陸敬安:…………
“你不惹我,我不會嘴賤。”
“你一個男孩子不知道讓著女孩子嗎?”
“陸太太一點女孩子的溫柔都沒有,卻想享受女孩子的權利?”
“我不配?”
陸敬安看了眼時間,見差不多了,轉身準備進屋子,剛走兩步,身後一隻爪子伸過來扒住他的側臉,迫使他轉身,華濃踮著腳尖吻了上來。
她墊腳,他彎腰。
薄唇肆意壓上來時,華濃唇瓣間口紅的味道在陸敬安的口腔間散開。
香精的味道如同灑在空中的催情劑,讓陸敬安恨不得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就在這裡跟華濃大戰幾百回合。
“快快快,煙花。”
“不是說進屋子之後再放嗎?”
徐維一巴掌扇在保鏢的腦袋上:“懂不懂什麼叫浪漫?此時不放更待何時?”
“言情小說沒看,言情劇也沒看?這種時候能浪漫死。”
徐維說完,按了遙控,砰地一聲,煙花在空中炸開。
華濃嚇得一抖,陸敬安伸手將人摟進懷裡。
加深了這個吻。
這浪漫,讓人靈魂出竅。
“大小姐回來了。”
南綰跟許晴分開回到南家時,看見客廳裡一片狼藉。
疑惑問了一句。
家裡阿姨聽見這話,面色凝重地看了眼後面,見沒人才敢回答:“二小姐發脾氣了,說是見到薄少跟別的女人去開房了,沒抓到人,回來對著老爺子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說自己的臉都要被丟光了,一直在說這是老爺子的功勞。”
說要不是當初老爺子讓她出去聯姻,事兒也不會發展到這一步,她也不會從國外丟臉丟到國內。
“說什麼呢?你一個傭人也敢嚼我的舌根?”南輕輕氣沖沖地從二樓下來,恰好聽到家裡的阿姨在跟南綰說這個,更氣了。
抄起玄關上擺放著的花瓶就砸下來。
南綰見此,伸手拉了把阿姨,防止她被傷。
“是我問,阿姨才會說。”
“你裝什麼老好人?”
“南綰,明明我才是親生的,要聯姻這種事情即便要去也是你去,可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是我?丟臉的也是我?而你拿到了公司卻還能有一個好名聲?”
南輕輕一碰到薄廉的事情就跟只瘋狗似的到處亂咬,南綰已經習慣了。
不打算跟她吵架,看了眼阿姨:“你去休息,東西明天再收拾。”
“好好好,”阿姨嚇得連連點頭,不敢耽擱。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南輕輕,家裡最近被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