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被帶走。
十二點,陸敬安出現在了審訊室裡,手中提著一根鐵棍子,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江越安抬起頭,藉著昏暗的燈光看清了陸敬安的臉面。
他站在眼前,脫掉身上的黑色大衣,瞬間,露出肩頭上的血跡。
“你——————。”
江越安話還沒出口,陸敬安隨手將大衣搭在椅背上,然後拎起棍子,手起棍落,落在江越安的肩胛骨,骨頭錯位聲和男人悶哼聲傳來。
“痛嗎?”男人語氣平平詢問。
江越安大口喘息著,肩膀上的碎裂感讓他無法動彈,陸敬安這一棍子,用了十足十的力氣。
疼痛感襲來的瞬間,他就知道,自己的胳膊斷了。
陸敬安見人默不作聲,又是一棍子下去:“我問你,痛嗎?”
“唔————”江越安冷汗順著額頭順延而下。
“不說話就是不痛了。”
男人點了點頭,拿著棍子繞到他的另一邊:“不說話,就是能忍受了。”
此時的陸敬安,像個變態殺人魔,非得逼著江越安開口。
而江越安,跟他鬥了這麼久,怎麼可能輕易認輸。
死到臨頭還嘴硬:“陸敬安,你還別說,看你這樣瘋魔,我還挺高興的,你越瘋,就證明華濃越嚴重。”
“弄死我,有人跟我陪葬,我也值了。”
江越安越是說,陸敬安臉色越難看,凝著人,吐出兩個字:“陪葬?”
“你也配?”
“想死,於你而言,沒那麼容易,放心吧!”
說完,棍子落在他的另一邊肩膀上,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江越安的一雙胳膊被盡數廢掉。
慘叫聲在漆黑的屋子裡響起。
就如此,他還沒有收手的準備,男人走過去,一腳踢翻了他的椅子。
“陸敬安,你這是犯法。”
江越安見陸敬安提起棍子準備朝著他的腿來,驚恐地開口,想阻止他的惡行。
腦海中閃過了不祥的預感,陸敬安這是要廢了他的手腳,讓他成為廢人?
“犯法?你害我妻子,殺我孩子都不怕犯法,我怕什麼?”
“啊————————”慘叫聲劃破夜空,驚起了樹上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