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準時準點,樓下那群敲鑼打鼓的人又來了。
何燭惦記著華濃說的第二天解決,自打人來,就一直盯著樓下。
左等右等都無人解決。
一時間,心急如焚。
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辦公室裡團團轉。
“何特助,老闆娘說的話你聽聽就好了啊,她那種大家閨秀出來的女孩子怎麼會處理這種事情?你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去找公關部的。”
“就是呀!雖說是前首富的女兒,但我估計她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何燭睨了眼說這話的人,反問人家:“你知道為什麼人家能當老闆娘,你不能嗎?”
“公關部的人這麼厲害,怎麼沒見他們把陸總搞到手呢?”
“真要閒,就把自己手上的事情解決了,而不是站在這裡風言風語的說老闆娘的是非。”
“老闆都不急的事情你們倒是比陸董還著急。”
何燭說完,拿起辦公室的羽絨服下樓。
剛出公司大堂的門,一陣寒風吹過來,凍得他一哆嗦。
腦子裡的火氣瞬間減少了大半。
何燭視線掃了一圈,也沒見到今天的人群當中有任何變化,正準備轉身回去時,聽到身後有道尖細的哭喊聲響起。
“就是你?就是你們家兒子搞大了我女兒的肚子?也不對我女兒負責的?”
受害人家屬聽到這話,瞬間驚慌了起來:“你說的什麼風言風語?我兒子現在躺在醫院的重症病房裡,怎麼能把你女兒的肚子搞大?”
“你現在不承認了,是不是我這裡有證據。”
那人說著從包裡掏出一摞摞的照片甩給受害人家屬:“你看看,這都是你兒子和我女兒在一起時候拍的照片,本來說好今年過年去見家長,結果沒想到出了這檔子的事情,要不是我們找到你家裡去,說你兒子出事了,我們還不知道這些事情,既然你們現在在談賠償,那好,把我女兒的這一份也算進去。”
“你說算就算,誰知道你女兒肚子裡的種是誰的野種?”
“不信是吧?反正也七多月了,再過兩個月就可以生下來了,到時候做dna我看你們還怎麼狡辯,只要我女兒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兒子的,你們要的這些賠償款都得分我們一半,還得給我們付贍養費。”
瞬間,門口的討債戲碼變成了撕逼大會。
兩方人撕扯成一團,別提多精彩了,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直接讓受害人那一方落荒而逃。
給錢?
分賠償金?
他們現在巴不得能多要一點錢是一點錢怎麼可能會捨得將來之不易的賠償金分給別人?
今日的鬧劇,左右不過半小時。
何燭上樓時恰好在走廊裡看見了華濃,連忙追上去:“華公主,你怎麼辦到的?”
“這個啊,說來簡單,我找到了那人的前女友給了她10萬塊錢,讓她來幹這件事情。”
“那他前女友挺著個大肚子,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他的?”
華濃聳了聳肩:“這我哪兒知道啊!”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我說是就是。”
何燭朝著華濃豎起大拇指,要說耍流氓不要臉這一塊兒還真是沒人能比得過她。
華濃伸手拍了拍何燭的肩頭:“好好學著,對付流氓就該用流氓手段,你我之間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應該讓第三個人來解決,今天這事兒這麼一鬧,他們這幾天估計也沒心情來上門討債了,估摸著就想早點拿到錢走人。”
“難不成還真等人家孩子生下來做親子鑑定?跟人家分錢?”
“你現在重要的是,聯絡醫院那邊,讓他們將人看緊一點,我估摸最遲今天晚上他們就會去醫院拔管子,先把人搞死,到時候人家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沒了親爹,親子鑑定只要他們旁支不願意做,誰也無法強求。”
“再者,人一死,對你們而言又是另一層意思了,對於人家可是雙贏。”
“明白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人家活著,只有他活著這個事情才能儘快解決。”
“聰明,告訴他們,同意書一簽,你們錢立馬到賬,什麼也不管,接下來的事兒就是他們的事兒了。”
“明白,我馬上去辦,”何燭就差對華濃磕頭謝恩了,要不怎麼說是京港女流氓呢?要不怎麼能搞到陸董呢?
華公主的本事,不得不服啊!
“什麼情況?”
“不知道從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