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華濃撇了撇嘴,哦了聲。
另一方,南綰掛了電話,拿起手機給沈喧舟撥了通電話。
那側接起,嗓音沙啞,像是剛被人揉碎之後來不及合攏的破碎感,聽得南綰心頭一顫。
默了兩秒,平復情緒才開口:“你去查查,看看南輕輕最近又幹了什麼作死的事兒。”
“她不是在首都嗎?”
“薄廉不待見她,薄家人又能好到哪裡去,待在首都遠不如待在京港舒服,她沒那麼傻。”
沈喧舟嗯了聲,算是知道了,這個南輕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放在古代皇宮裡,簡直百死不足惜。
怪也怪她命好,生在現在這樣的法制社會,不然南綰何止是將她丟出南家那麼簡單?
八點,南綰剛到公司,沈喧舟帶著南輕輕來了。
後者穿著隨意,妝都沒來得及化。
渾身怨氣望著南綰,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情分。
“你最近又幹嘛了?招惹華濃了?”
“我招惹華濃,那不還都是你的功勞。”
“南綰,你表面說不會虧待我,說給我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可到頭來呢?我還是不如華濃。”
南綰端著咖啡杯的手一頓,似是沒聽清,擰眉發問:“不如誰?”
“華濃。”
砰,南綰將手中的咖啡杯往桌面上一擱,烏黑的水漬濺出來些許,怒目圓睜瞪著她:“你發什麼瘋?跟華濃比?你拿什麼跟她比?她爹是首富,即便死了,留給她大筆的遺產也足夠她幾輩子揮霍,你爹是經濟詐騙犯,留給你的只有爛攤子和一屁股的外債,你拿什麼跟人家比?”
“靠你那張玻尿酸打多了的臉嗎?”
“你這些年打的玻尿酸都打進你的腦子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