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將華濃拉進到這場鬥爭裡來百利而無一害。
除了她,誰還能這麼有本事的收拾老太太?
誰還能將老太太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動手這種事情更是萬萬不能想了。
“訊息被陸總摁下來了,京港沒多餘的人知道這事兒,老太太估計現在正在慪氣,二少您這會兒可別去她跟前觸黴頭。”
江起溟嗯了聲,掛了電話。
不用想都知道老太太現在有多暴跳如雷。
“什麼東西?”
“花,白百合,燻得令人作嘔,還九十九朵,”衛施看著辦公室裡的花束,給華濃打了個電話,那模樣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誰送的?”
“我看看,江二少。”
“丟了。”
“寫什麼了?”
“表示感謝,還有一個紅包”衛施說著,將紅包丟給前臺的小妹妹,讓她用點鈔機數一下多少錢。
“九千九百九十九。”
華濃:
“有字,施姐。”
衛施拿起紅包看了眼上面的字:“還有一句話,手部護理費。”
華濃明白了,這江起溟變著法兒的感謝她昨晚收拾了老太太。
她揉了揉脖子:“收下,請同事喝奶茶。”
“今天換地方了?晚上還能不能回來?”
“住酒店。”
華濃一邊回應著衛施的話,一邊拿著房卡刷開門,看見屋子時,還以為自己開錯門了,關上又開了一遍。
“是不是給錯房間了?”
夏木搖了搖頭:“沒有,導演說了,這家酒店就這個條件,大家都是一樣的,你想想,你一個女一號都這種房間,別人的更差。”
“我換家酒店行不行?”
夏木望著她,搖了搖頭:“附近沒有酒店了,這幾天的拍戲地點都比較偏僻。”
華濃還沒掛電話,衛施聽到她的公主病又犯了,開口點了一句:“大家都一視同仁的地方你就不要那麼講究了,要麼住酒店,要麼住車裡。”
華濃當然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講究了,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去了,指不定怎麼說她公主病呢!
忍著不適應嘆了口氣:“知道了。”
“車上有四件套,我拿來換上,要是被子你不習慣我去把毯子拿來,”夏木想辦法給華濃解決難題,華濃沒辦法,點了點頭。
晚上,拍完戲回來洗漱完,正坐在桌子前護膚,陸敬安影片就過來了。
剛一接通,看見華濃背景上紅木色的牆後背景時,有些驚住了:“在哪兒?”
“酒店啊,看不出來嗎?”
住的不舒服,華濃一肚子火,不好在劇組同事跟前發作,陸敬安一來就撞到槍口上了。
“沒別的酒店了?”
“沒了。”
陸敬安知道華濃從小錦衣玉食慣了,這種地方肯定鮮少住。
今天讓她住這種地方,實在是憋屈了。
“住幾天?”
“三天,這邊的戲份拍完就回去了。”
“將就將就。”
陸敬安寬慰著她,華濃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不將就能怎麼辦?方圓十公里最好的酒店了。
也找不到別的地方了。
“陸老闆!我不在,你想我了嗎?”
華濃想到什麼,腦子裡靈光一現,伸長脖子望著手機鏡頭,剛洗完澡出來的人穿著一件比較保守的長袖睡衣,可即便如此,該露的地方還是露了。
白花花的溝隔著手機螢幕出現在眼前,坐在書房裡的男人薄唇抿了抿。
沒回答這個問題。
“問你呢!想不想?”
“想,你能回來?”陸敬安反問。
華濃嘖了聲:“能啊,過兩天,你先想著。”
“華濃,你也就這點本事了,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撩撥我,有本事你當面撩撥。”
華濃心想,她又不傻。
“老爺,門口有人來找。”
“誰?”
“是前段時間來找過我們的商界人士。”
老太太端著茶杯從臥室出來就聽到這句話:“不見,什麼人都見的嗎?”
恆清有些與欲言又止,他們送好處來的時候,大門敞開喜樂相迎,現在人家被陸總報復了,沒有利用價值了就將人拒之門外,搞不好會引起公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