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也是。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
“送我去就是了。”
薄廉也沒那麼慈悲心腸,有些話說兩句就算了,對方不想聽,他也沒有心情一直說,畢竟江起溟是死是活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二少,你這是怎麼了?”
恆清聽到敲門聲,起身去開門,門剛一開啟,江起溟渾身是血地栽了進來。
要不是恆清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估計就摔了。
“你怎麼了?”
“被人打了。”老爺子望著他的目光泛著殺氣。
“陸敬安。”
“你去找他了?”
“我哪兒夠資格去找人家?喝酒的時候碰到了,”
隨著江起溟的否認,老爺子似乎也聞到了他身上隱隱約約的酒味兒。
“那個黃口小兒,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恆清,送他去醫院看看。”
老爺子適時開口,阻住了老太太的話。
“你就讓他這麼欺負我們江家?”
江老爺子臉色不悅:“你別忘了我們這一趟來,是來幹嘛的,不是來跟他豎仇的,真要跟他你成為仇人,我們何必大費周折的來京港?”
“難道我們就要忍著,讓人家到我頭上來作威作福?”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如果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現在只能忍著。”老爺子目光嚴厲,凝著她的視線讓老太太不敢再反駁半句。
恆清送人去醫院,路上,江起溟坐在後座喘息不定。
恆清再三斟酌才開腔:“二少身上的傷不是陸總的手筆吧?”
以他對陸敬安的瞭解,這人不屑跟江起溟做任何鬥爭。
“恆管家是什麼意思?”江起溟反問。
“字面意思,二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