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懶得跟他浪費時間,起身望著他:“你跟江家還有陸敬安的事兒,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別摻和上我。”
“如果江二少不介意多一個敵人的話,當我白說。”
華濃離開船艙沒多久,茶樓的人過來清了場,畢竟這種私人獨棟包年的茶樓,主打的就是一個隱秘性,萬一有人獨自留在裡面做了什麼手腳,對她們而言是損失。
“你說陸敬安要跟江家的誰談?”
“二少。”
首都某公寓頂層,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面窗而立,身後站著自己秘書。
聽到二少這兩個字,輕笑了聲:“他倒是會玩兒。”
秘書聽著這話,沒吱聲兒,等著男人的下一句:“人活著,他能見一見,要是死了呢?”
秘書愣了秒鐘,點了點頭:“明白了。”
這是要下下手。
豪門無真情,這句話,放在任何一段關係上都適用。
轉身時,看見一片衣玦從公寓的角落裡消失。
“談完了?”
“恩。”
“聊什麼了?這麼快,”褚蜜一把遊戲都沒打完,人就下來了,沒過幾分鐘,她剛結束遊戲,江起溟也從茶樓出來了。
“唉——————。”
褚蜜剛想說什麼,看見街道的另一頭有數輛摩托車呼嘯而過。
戴著頭盔,遮擋住車牌,朝著江起溟而去。
“臥槽!!!1”
“坐穩,”華濃見勢不妙,見那群人中有人從口袋裡掏出了刀子,猛地啟動車子朝著江起溟而去。
“這麼看來,還是咱們京港的圈子和諧啊。”
刺耳的剎車聲在柏油路面上發出尖銳的聲響,華濃剛想衝上去。
電話響了。
“陸敬安,陸敬安,先接電話”褚蜜嚇的舌頭都捋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