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她跟陸敬安的關係很危險,沒有任何牽掛和羈絆。
“我對你說過的每一件事情,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華濃不敢接陸敬安手中的筆,繼續勸讓他:“你就不怕我拿到你給我的這些股份之後,轉頭就奔向別的男人的懷抱?”
“怕,”陸敬安回應華濃的話:“但是,我從不因為怕,而止步不前。”
“華濃,這點,你是不是應該像我學習?”
因為害怕自己遇到渣男。
就用水泥封心,因為害怕自己再遇到像自己親爹那樣的人,就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任。
“望山有虎,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華濃,你很聰明,不該犯這種錯誤。”
陸敬安一邊說著,一邊繞過書桌走到華濃身後,抽開鋼筆的筆帽遞到華濃的掌心,彎腰弓背將她圈在椅子上,扶著她的手就跟小時候楊嫻扶著她寫字那樣,讓她在這份股權轉讓書上一筆一畫寫下自己的名字。
華字剛寫完,濃字的三點水剛結束。
華濃突然側眸望向陸敬安,空氣靜默,二人眼神之間的情緒拉扯就像是乾涸許久的草原上突然起來一把大火。
華濃光是看著他,陸敬安就有種自己被扒光了的感覺。
她在視!奸自己,赤裸裸,毫不掩藏。
“濃濃”
陸敬安話語剛落地,華濃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摁著他往自己的薄唇上湊。
一個輕巧的轉身,華濃反客為主,將陸敬安摁在了餐桌上。
她像只野獸,而陸敬安是那隻可口的小白兔。
“我信你,”
陸敬安反問:“僅僅如此?”
“可以愛你。”
“多謝華公主大發慈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