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進去打擾她,回浦雲山覆命去了。
警局的人剛送走徐維,那人一巴掌就護在了調查這件事情的警員腦袋上:“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的都是什麼話?裡頭關著的那個人是京港首富陸敬安的妹妹。”
“對方級別再高,那也是一個退了休的外來戶,你在京港首富跟前說這種話?”
“她不是個醫生嗎?”
那人支支吾吾地,顯然有些嚇著了。
領導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練練你的眼見力。”
翌日清晨,華濃被尿憋醒,在起與不起之間掙扎了十幾分鍾還是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起床。
上完廁所出來往床上爬時,覺得另一邊空蕩蕩的,一睜眼果然,人不在。
五點四十七分。
陸敬安的作息時間對於華濃來說就是個謎。
這種自律到變態的人生註定跟她無緣。
她糾結了會兒,拿起手機給人打了通電話。
“怎麼了?”陸敬安拿著手機上樓時,身上的短袖被汗溼,顯然是剛晨跑回來。
“想喝水。”
陸老闆:夠懶的,寧願給他打電話也不願意起來給自己倒杯水。
“慢點。”
華濃將杯子還給他,掀開被子往下滑溜:“半夜有人敲門?怎麼了?”
“江老太太把徐姜送進局子了。”
嘩啦,華濃猛地掀開被子,動作太大差點歪到床底下去。
幸好陸敬安眼疾手快撈住了人。
“冒冒失失的。”
“為什麼會把徐姜送進局子?徐姜給她下藥了?”
陸敬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華濃說了一遍。
華濃被氣笑了:“多大臉啊!我跟你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