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實在不知道幕後人是您。”
華濃說著,指尖端起茶杯在轉了轉,皓白的手腕在轉動時,露出一隻青玉鐲子。
這隻鐲子,薄敏清格外熟悉。
多年前,華晉在拍賣會上高價拍下的物件兒。
“華小姐說不知道,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不知道華小姐從宴會離開之後有沒有不適?”
“比如?”華濃挑眉。
“上吐下瀉發燒之類的。”
華濃搖頭:“沒有。”
薄敏清不信,繼續追問:“當真?”
那天但凡是喝了水的人都會有這症狀,而她反覆看過監控,華濃喝過水。
不可能沒有。
由此看來,她在騙自己。
“騙嚴夫人對我有何好處?”
華濃直視對方,坦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絲毫躲閃,這樣的人,要麼是真沒說謊,要麼是心理素質強,而薄敏清不相信華濃是第一種。
華晉的女兒,怎麼可能沒心機手段?
“是我冒昧了,”薄敏清說著,緩緩起身,望著華濃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她這就”褚蜜見薄敏清離開,剛想說什麼,被華濃捂住嘴,眼神示意她看門口。
門縫的影子告訴他們,薄敏清只是離開了,但是沒走。
褚蜜後背出了一層虛虛的汗。
“這薄敏清真有意思,嚴開來都在外面玩兒得那麼花了,她還有心情來勾搭你。”
“你少瞎說,人家是模範夫妻。”
華濃知道褚蜜是故意的,順著她的話開口。
“嘖、我昨晚還在夜總會看見人家了,給你瞅一眼。”
“夫人?”門口的秘書也聽到了包廂裡二人說的話,抬頭看了眼薄敏清。
後者臉色微白,穩住情緒:“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