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蘊見華濃回來,擱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去迎接她,剛走兩步,貓就湊過來了,她不得已,繞到了另一邊。
“過來陪陪你,敬安說出差一週,擔心你一個人在家害怕。”
一個人?浦雲山這幾十號傭人都不是人了唄。
華濃敢怒不敢言。
跟人寒暄了一陣兒,聊了幾句回了臥室。
洗完澡出來,正擼著貓,微信資訊就進來了。
蕭北凜發了張背景資料來,是江起溟的。
華濃看了眼,一個微信電話撥了過去:“方便說話嗎?”
“方便。”
那側聲音清醒,完全不像是喝醉酒的人。
華濃知道他裝醉,無非就是想場子早點散場,竟然是為了自己,她自然不會拆穿。
“你說他是首都江家的人?”
“恩。”
“那他刻意接近我是為什麼?”
“刻意?”蕭北凜疑惑。
華濃將那日在商場的事情說了出來,蕭北凜聽著,略微疑惑。
默了良久,才道:“我聽首都那邊的人說,江老爺子的大女兒在京港有個孩子,最近江家動盪,老爺子想找到這個人,江起溟大概也是因為這事兒來的。”
華濃一愕:
腦子裡首先閃出來的是陸敬安三個字。
難怪江起溟要湊到她跟前來,感情不是為了她來的,而是為了陸敬安。
這人知道了什麼?
是道聽途說了她跟陸敬安的那些緋聞還是知道了他們結婚的關係?
“華濃?”
“沒事兒,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我”
“怎麼了?”蕭北凜話說一半,華濃髮問回去。
那側轉念一想,到嘴邊的話又收回去了。
“沒什麼,過幾天見。”
“等下,”華濃見人要掛電話,急切開口。
“你說,”蕭北凜語氣始終溫和。
“江家大女兒現在在哪兒?”
“她現在是首都一位背景極其深厚之人的太太,那人、你時常在新聞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