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來怪我們了?這不是荒謬嗎?”
“華家還是斟酌了一下言語了,說的是過失致人死亡罪,沒有說是故意致人死亡罪,至於事情的前因後果是什麼,大家心裡心知肚明,我今天來也不是跟霍總吵架的,而是告知您一聲,準備出庭應訴,檔案我就留下來了。”
許晴說完,準備轉身就走,剛站起來,想起什麼回眸望向氣得臉色寡白的霍朗:“對了,告知霍總一聲,這個案子,陸律師親自上。”
許晴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子裡有人掀了桌子,桌面上的東西嘩啦啦灑了一片。
二樓樓梯口,池嫻的身子又折身回了臥室。
臥室裡,霍方傑正躺在床上打遊戲,看見池嫻折身回來,不耐煩地哧了句:“不是讓你去倒水嗎?怎麼又回來了?”
池嫻望著躺在床上吊兒郎當的霍方傑,以前霍朗沒斷了他的經濟來源,他整天拿著錢出去花天酒地,不見人影。
現在沒錢出去浪了,每天就待在家裡,躺在床上拿著手機打遊戲,整個人萎靡不振,宛如喪家之犬。
也不知道華濃當時是怎麼看得上這種人的。
還跟人維持了長達一年之久的戀人關係。
“華晉死了,華家要告我們。”
霍方傑打遊戲正上頭,聽到這句話,一點感覺都沒有:“死了就死了。”
剎那間,懶散靠在床上的霍方傑猛地從床上蹭地一下坐起來:“你說誰死了?”
“華晉,華濃她爸。”
“你怎麼知道?”
霍方傑這話剛問完,房門就被人敲響了:“少爺,先生喊你下去。”
池嫻望著他,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霍方傑下樓之前還在問池嫻怎麼知道。
剛下樓看見茶几上擺著的那份檔案就知道了。
霍方傑站在樓梯口,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前去。
“爸————。”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