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站在原地,身形落魄,像一隻喪家之犬。
他之所以會落到現如今的地步,全是林荷的功勞。
六點,陸敬安準時歸家,尋了一圈沒見華濃人,喊來昆蘭才知道還沒起來。
兩杯白酒,睡一下午,就這樣的酒量還時不時地約著褚蜜去泡吧,泡的都是白開水不成?
“華濃。”
“華濃。”
陸敬安進起居室開始喊人,一直喊到臥室都不見人影,從褲兜裡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
那側很快接起。
“幹嘛?”
“你在哪兒?”
“衛生間,”華濃焉兒不拉幾開腔。
“在衛生間我喊你你不回應?”
“我在專心拉屎,回應你會打亂我的節奏。”
陸敬安:
他就不該給她打電話。
“你加油,記得要用力。”
“陸敬安,”華濃爆吼聲在衛生間傳來:“你信不信我把屎崩你嘴裡。”
華濃下樓時,見陸敬安在逗貓,布偶躺在地上撲著他手中的逗貓棒,華濃走過去蹭到陸敬安身旁接過他手中的逗貓棒。
極其敷衍的逗貓。
陸敬安靠在身側,白色襯衫在身,袖子高高捲起,懶散閒適,完全沒有華濃的酒後狀況。
“你很能喝?”
男人掌心落在她後腰上,隔著睡袍緩緩磨搓著:“不算。”
陸敬安不太喜歡酒桌上那一套,但人往往坐到了一定的位置上,不喜歡也得遵守社會規則,而酒桌文化只是其中之一,大家都是衝著他來的,推杯交盞之間,難免會沾染。
有些場合能帶人倒也還好,帶幾個下屬過去幫忙擋擋酒,但絕大多數時候,巨佬們坐在一起商量事情,有外人在會讓人有防備之心,久而久之,就這麼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