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要怪就怪自己段位不夠。
“不會。”
徐維肯定開腔。
“你就那麼肯定?”
“先生不是會隨隨便便為難女人的人。”
何燭哧了聲:“是嗎?老闆娘他還為難少了?”
徐維打著遊戲的手一頓,中線差點沒守住。
“能一樣嗎?先生對太太,那是愛。”
“可別了吧!這種就差挖人祖墳把人家坑回家的愛太沉重了。”
“談戀愛嗎?挖你祖墳的那種。”
徐維:
包廂裡酒過三巡,嚴開來明顯有點喝多了,到底是年紀大了,不如他們這些年輕人,酒桌上你來我往幾輪之後,撐著身子去了趟衛生間,北溪跟著人出去。
“北溪,你的意思林荷都跟我說過了,今天晚上只要你把陸總伺候好,一切好說。”
伺候陸敬安?她今天的任務不是嚴開來嗎?
“嚴總,”北溪想說什麼,嚴開來抬手製止了她的話:“我一把年紀了,沒什麼心思跟你們這些年輕小姑娘玩兒什麼,按我的意思來。”
二人在回包廂,風向變了。
原本貼著嚴開來的北溪,換了位置,坐到了陸敬安身邊。
她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並不好惹。
除了倒酒佈菜,她什麼也不敢做。
陸敬安即便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也能給人壓迫感。
更何況她過去倒酒的時候,這男人的眼神還有意無意地掃向她。
“北溪,敬陸總一杯?”
嚴開來的話落地,北溪溫溫笑著端起杯子想敬陸敬安:“陸總”
陸敬安淡淡的視線掃了眼北溪,輕佻的眼神中帶著些許不知名的悲憫和漠然。
北溪被他一個眼神看得渾身一顫,想打退堂鼓,可意識到今晚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又硬著頭皮喊了一句:“陸總,我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