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而他們,不過都是棋盤中的一粒棋子而已,到了時間往哪裡走,全都由不了自己。
“所以,因為我沒用,我連掙扎的權利都沒有了?”南輕輕紅著眼問他,嗓音顫慄,握緊拳頭。
看得出來是被薄廉的話刺激到了。
“徒勞。”
“薄廉,你自己窩囊就算了,還不讓我掙扎?”
薄廉一哽,望著南輕輕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大概是被窩囊二字刺激到了。
他沉默了會兒,電梯門開,南輕輕率先跨步離開。
剛剛的爭吵彷彿是錯覺。
樓上,褚蜜不解:“你說這南輕輕是什麼意思?喜歡薄廉?還是單純地要臉?”
華濃拿著小勺子挖了塊蛋糕送進嘴裡,吐出兩個字:“要臉。”
“你那麼確定?”
“南家有個南綰在上面壓著,她做什麼事情都會被人拿出來比較,要臉也沒錯。”
“就跟我一心想超越華安一樣,有些人到死都改變不了這種心態。”
褚蜜聽到這個解釋笑了:“那你是怎麼改過來的?”
“需要討好的人死了,我還有什麼好忌諱的呢?”她擱下勺子,雙手託著下巴望著褚蜜。
要不是華晉死了,她現在估計滿腦子都在想著怎麼跟華安鬥智鬥勇,多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