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要是白的,我就同意這門親事。”
言外之意,陸敬安就是個黑心肝。
黑她姐妹?想屁吃。
篤篤篤——敲門聲打斷了包廂裡的劍拔弩張。
“進。”
“陸總,沐經理已經解決好了。”
陸敬安揮了揮手,讓他出去,不一會兒,服務員端著晚餐進來。
看得出來,他今晚很忙。
一直在接電話。
華濃本就是來報仇的,這會兒收拾完霍滿,也沒心情繼續待下去,將手中的平板放在沙發上:“不打擾陸總跟許總用餐,我們先走”
“華小姐還是一如既往地過河拆橋。”
陸敬安掛了電話,一邊拉開椅子坐下去,一邊開腔。
“我這不是看陸總忙?”
“我忙我的,你拆你的,是嗎?”
華濃被嘲諷了一句,也不氣,反倒是笑了聲。
走到陸敬安身旁,拿起第三雙筷子站在他旁邊有模有樣地給他佈菜。
讓陸敬安享受了一把古代皇帝才有的待遇。
“正好最近在拍一部古裝劇,學了點怎麼伺候人,為了報答陸律師今晚的出手相助,我勉為其難伺候伺候你。”
陸敬安笑了聲:“勉為其難?”
“我說心甘情願你信嗎?”
陸敬安身子往後靠了靠,側身望著華濃,修長的臂彎穿過她的腰身,落在她的側腰緩緩地捏著:“你說,我就信。”
柔情滿滿。
華濃:畫風不對,這狗男人又想幹嗎?
華濃扯開陸敬安的掌心。
“那我還是不說了,免得誤會陸律師愛我。”
“他愛你,”許晴順著華濃的話甩出三個字,何止是愛你啊,這種白日裡看起來人模人樣,實際上脫了衣服就是個衣冠禽獸的男人,最能忍。
陸敬安這種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如果不是被感情支配了腦子,怎麼會允許一個女人頻繁地闖進自己的生活?擾亂他的步伐。
“你愛我?”華濃託著下巴望著陸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