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楊嫻下班,倆人久違地準備約個飯。
剛進停車場,一輛騷包的黃色法拉利就停在身前。
華安推門下車,本來是衝著楊嫻來的,但沒想到華濃也在。
“限量版法拉利,可以啊,華總,親爹一死你就得道昇天了,就等著拿遺產去換車了是不是?”
“華濃,混了這麼久的娛樂圈你的嘴怎麼還是這麼臭呢?”
“可能因為見了屎吧!”
“把霍方傑送進去就牛逼了?你不知道整個京港的豪門圈子都在怎麼議論你嗎?華濃,要不還是別拍戲了,回來正兒八經地聽聽那些流言蜚語。”
華濃無所謂圈子裡的說辭,圈子這東西,早就是她混到不要的東西,也就華安這種傻逼在乎。
“你來就是說這個的?說完了?”
“我來找你媽。”
“哦,”華濃百無聊賴地應了一句,然後目光落在楊嫻身上:“你想跟這種智障聊嗎?”
楊嫻懶得搭理他,直接繞過黃色法拉利朝著華濃的保姆車去。
華安不忍就這麼放過這次機會,公司裡原先熟悉的幾位老總都被楊嫻用各種各樣的藉口下放了,打散到各個城市去了,他現在在華家的公司裡連句話都說不上就算了,還沒有線人。
自己成立的貨運公司能開這麼多年都是因為華晉在時給他送生意,現在公司的掌權者變了,他的碼頭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楊姨,大家好歹都是家人,我爸即便不在了,那我跟華濃的血緣關係還是在的,您要是對我不滿就直接說出來,沒必要這麼趕盡殺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