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和我開玩笑?嚴開來,京港第一代實業家,現在仍舊是京港排名第一的巨佬,天命之年。家庭幸福,結婚三十年從沒跟任何女人傳過緋聞,一雙兒女現在都在國內知名大學讀研究生,你跟我說,他是北溪的大佬?你知道這事兒要是被大家知道了,不用網暴,有些人都能衝出來扒了她一層皮嗎?”
華濃很淡定地聳了聳肩:“這麼驚訝幹嘛?我們只負責看好戲就好了。”
“而且,你覺得就北溪的段位能接觸到嚴開來嗎?”
“你是說林荷?”
“我最近在京港走動的多,確實是聽說了一些關於林荷的事情。”
衛施想說什麼,但看見化妝師在,止住了:“你好好化妝,我出去看看情況。”
劇組裡,編劇正在罵罵咧咧,導演身邊的場務一個勁兒的說好話勸著,想緩和一下編劇的情緒。
外場的人都在看好戲。
而北溪,遲遲不來。
等著等著,導演過來了:“你們私人的事情可以在空閒時間解決,但現在要開工了,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編劇聽到這話,大概也是顧大局識大體之人沒有再鬧騰下去。
今天的這場戲,是華濃要在宮殿中拍的打戲。
蕭北凜飾演的王爺被另外一個王爺以會面的形式扣押起來,華濃穿著一身紅衣,提著劍殺進了宮殿,殺了對方的愛妾,一路衝到主殿。
問他們要人,整個場面又燃又颯。
導演一邊跟華濃講戲,一邊問:“打戲要替身嗎?”
“不了,直接上吧!”
“行,我就喜歡你這種敬業精神。”
“這部劇出來一定會爆,你的演技,再加上蕭影帝的名氣,絕對高質量。”
“借導演吉言了。”
導演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就是沒遇到貴人,要是遇到貴人了,爆紅是遲早的事兒。”
華濃笑著湊到導演跟前拍馬屁:“導演不就是我的貴人嘛?”
華濃生的美,再加上今日的一身紅衣裝扮,配著精緻妝容,就這麼坐在導演跟前眨巴著眼睛,撒著嬌,差點讓導演手中的杯子端不穩。
“導演,手不好啊?杯子都差點摔了?”旁邊的場務見此,笑著揶揄。
導演無奈嘆了口氣:“我是被華濃閃瞎了眼。”
華濃這場大戲,ng了好幾遍,到了第六遍的時候導演都覺得可以了,華濃自己來看了一遍,覺得力度不夠,要求重來,演員敬業是好事兒,導演當然支援了。
拍完了這場打戲,北溪姍姍來遲,剛坐到椅子上還沒來得及喊化妝師給她補妝,就聽見京康咳嗽了一聲,華濃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這不是北溪是誰?
吃瓜、吃瓜、吃瓜。
華濃看著編劇衝上去找北溪,離得太遠,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她伸長了耳朵想聽八卦。
但又不好意思湊的太明顯。
“華濃,”突然,身邊響起一聲低沉壓抑突兀的聲響,華濃抬眸看了眼,就見蕭北凜臉色尷尬,而自己的身子已經探過他的椅子了。
她坐直身子,尷尬咳嗽了聲:“要不我們換個位置?”
蕭北凜點了點頭。
“光吵不動手啊?”
“這有什麼意思啊?”
“就是啊!”華濃附和京康的話。
“你們女生打架不都撕頭髮嗎?怎麼今天不撕了?”
華濃:“要不你去問問?”
京康側眸看了眼華濃跟看怪物似的往邊兒上挪了挪,這不是要他死嗎?
“你說北溪抱了誰的大腿?這麼牛逼,直接一個電話就把導演的怒火給摁下去了。”
“嚴開來,”這可不是問到華濃專業上了嗎?
蕭北凜不關心八卦,拍戲拍多了,對這種現場八卦都麻木了,但聽到華濃這麼淡定的道出嚴開來的名字,還是有些驚訝。
望著華濃半晌回不過神兒來。
“這麼看著我幹嘛?你不是也知道嗎?”
蕭北凜視線淡淡收回:“我只是驚訝你會說出來。”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不怕得罪人?”
華濃嘖了聲,心想,他敢嗎?
她可是有狗護體的人。
她的看家神獸可厲害了。
編劇在北溪那裡沒有討到彩頭,畢竟沒證據,空口無憑,說多了就是汙衊,被人看準時機拉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