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聽到男人說這句話。
眉頭一揚:“說實話,有片刻的壞心情。”
“不過看在沈先生紳士的份兒上,可以原諒。”
沈之敏站在一旁看著是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有些雲裡霧裡的,目光瞥見陸敬安,淡笑著握了握沈周渡的胳膊:“周渡,華小姐就交給你了。”
沈周渡微微頷首:“華小姐,請。”
華濃在沈周渡的帶領下進宴會廳,男人隔著她不遠不近的距離,身上傳來淡淡的香皂味,這種味道在別人身上華濃肯定會覺這是典型的貧民窟味兒。
可在沈周渡身上,配合著他挺拔的身姿,和有禮有節的紳士風度,她竟然會覺得有幾分陽剛之氣。
華濃心想,完了她果然是個看臉的人。
“沈周渡怎麼跟華濃走在一起?”
“這華濃也太厲害了吧?換人了不搞陸敬安了?”
“她這是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們呀。”
“全京港的男人是不是都得在她的石榴裙下拜倒一遍才能讓我們沾染?”
“京港新秀被她搞完現在又在搞沈家小爺?我服了這姐們兒了。”
“要不怎麼說人家是京港一姐呢?”
眾人:
“華先生即便是要不行了,華濃還能分得幾十個億甚至上百億的家產,百億富婆,年輕貌美,哪個男人不愛?”
膚白貌美大長腿,前凸後翹迷人臉。
女人都嫉妒的長相,男人不舔不愛是不是不正常?
“華濃,你要是開班授課的話,肯定很多人願意交學費。”
華濃剛走到這群豪門貴女中間,就被人冷言冷語地嗤了一句。
她淡笑了聲:“想學什麼?”
“怎麼勾引男人啊。”
華濃也不氣,這些人這麼陰陽怪氣她不就是嫉妒她嗎?
“先天條件不足,後天再補也就這樣了,”華濃伸出指尖,勾著嘲諷她的人下巴左右看了看。
“我勸你啊,別折騰了。”
女人一把拍開華濃的手:“你什麼意思?”
“醜人,就不要多作怪了。”
華濃懶洋洋的腔調帶著幾分睥睨眾生的意思。
高傲,毒舌,一直以來都是華濃的標籤。
懟這些女人,於她而言,輕而易舉。
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拍了這麼多部戲,要是嘴皮子上還沒點功夫,那她這麼多年豈不是白混了?
“你別太狂了,等你爸一死,你還算什麼?”
華濃端著淺笑湊到女人跟前,身子微微往前探時,腰肢扭動,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妖嬈:“哦——我爸要是死了,我就把他的骨灰撒到你們家院子裡去,讓他知道到底是誰在他活著的時候詛咒他死。”
“你————華濃,你這個瘋子。”
“長得好看的人都有點精神不正常,我以為你知道呢!”
“你”
華濃嘖嘖搖頭:“你看看你,舌頭都捋不直,還來跟我吵架,何必呢?”
華濃看著對方氣急敗壞地離開,心情大好地笑了聲。
果然——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才是最快樂的事情。
與其讓別人pua,不如發瘋咬她。
華濃轉眸時,眼裡泛著些許精光,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得理不饒人。”
華濃聽到聲音,側眸望了眼,看見範旖旎穿著一身白色真絲雪紡裙站在身邊,長長的裙襬拖在地上。
“范小姐這個一如既往說得好像我們有多熟悉一樣。”
“我們很熟?”
她怎麼不記得自己跟範旖旎有多熟悉了?
“華小姐就沒有想過,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們華家難道就沒有垮的一天嗎?”
“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夠了,往後?誰知道呢?萬一我抱上了哪個男人的大腿呢?比如你爸看上的準女婿,陸敬安。”
範旖旎臉色一變。
華濃踩著高跟鞋朝著她走近,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範旖旎臉色大變。
“你怎麼知道?”
華濃譏笑了聲:“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
“我勸你離我遠點,萬一我哪天沒樂子了,把這事兒抖出來,你還怎麼做人?”
華濃不想跟這群人鬥法,一群豪門世家的大小姐鬥來鬥去就是比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