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什麼情況?”
“夜店停電?你開什麼店吶?”
“還有沒有人情味兒了?快樂才剛剛開始,你就停電了?”
“還讓不讓人快樂了?”
“老闆”
“老闆”
一群蹦迪的人正在快樂的邊緣瘋狂的試探,結果沒有想到停電了華濃看著眼前的小奶狗,一聲沃日沒忍住。
她這馬上就要摸上了啊
“沃日!他孃的,”華濃爆了句粗口。
褚蜜藉著光摸到華濃身邊來:“你是不是中邪了?不然為什麼這麼邪門兒?我每次跟你一起去夜店,總能碰到人家停電。”
華濃也一肚子火:“怪我?”
“倒黴催的。”
“我”
“警察,都待著別動”
華濃:“沃日!”
褚蜜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拉著華濃朝後門奔出去,這要是讓她爸知道她大晚上的不回家,跑到大學城來蹦迪,不得打斷她的腿?
褚蜜帶著華濃從夜店竄出來,撐著膝蓋喘息著:“最近警察是不是都閒得沒事兒做了?”
“一天到晚地盯著夜店。”
“我操!陸敬安?”
褚蜜一抬頭,遠遠地就看見。陸敬安吊兒郎當地倚在車身上,指尖夾著一煙,嫋嫋煙霧向天上飄去,昏暗的路燈將男人影子拉得漫長。
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可即便是相隔甚遠,也能看出男人渾身上下蘊著的怒氣。
華濃聽到陸敬安的名字只覺得渾身一顫,上午哄男人,晚上被抓包?
上天的好生之德怎麼一點都沒有落到她身上?
天要亡她?
“華濃”褚蜜拉了拉華濃的衣襬。
“我現在跑來得及嗎?”華濃笑得比哭還難看。
褚蜜看了眼路燈下的陸敬安,夜店後門在巷子裡,他們要是跑,也只能再跑回夜店裡。
若是往前,那就只能栽到陸敬安的手裡了。
“被警察抓和被陸敬安抓,你選一個”褚蜜自認為自己給出了合理的選擇。
華濃:這是什麼狗屁選擇?
“還有第三種嗎?”
“死”
巷子口,陸敬安的黑色座駕橫在眼前,她要是想出去必然要走到他跟前。
而看這男人倚著車身抽菸的淡定模樣,對她早就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要不,撒個嬌,賣個萌?”
華濃沒辦法,眼一閉,心一橫,揚著標準微笑露出八顆牙朝著陸敬安走去。
男人被華濃這能屈能伸的性子給弄笑了。
伸手隔空點了點菸灰。
還得是京港一姐。
臉這個東西她是真不要。
“陸律師,你怎麼來了呀?”華濃走過去嬌滴滴開腔。
“閒來無事兒,過來抽根菸,”陸敬安淡淡嫋嫋開腔。
華濃心裡冷笑了聲:那你還真是夠閒的。
心裡罵歸罵,臉上不能露餡兒啊:“那您抽著,不早了,我們回去洗洗睡了。”
不早了?
洗洗睡?
陸敬安吐出菸圈,差點被氣笑了。
見褚蜜站在巷子裡動了動步子,一個冷眼掃過去,好像在說,讓你動了嗎?
褚蜜顫顫巍巍地將伸出來的腳又縮了回去。
“徐維,去告訴警察,這裡還有兩個漏網之魚。”
華濃一驚:“不行。”
這訊息要是放出去了,她娛樂圈小白花的形象不就毀得一乾二淨了嗎?陸敬安這是殺人誅心吶。
徐維看了看陸敬安又看了看華濃。
想了想,還是聽陸敬安的。
剛走兩步被一旁的保鏢拉到了另一個巷子裡:“傻啊?真去。”
“不該去?”徐維前段時間被陸敬安放到了外面,不清楚京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清楚陸敬安跟華濃的恩怨情仇。
只知道老闆安排,他去就是了。
保鏢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徐維一眼:“聽我的,先別去。”
“陸敬安,買賣不成仁義在,你這是要置我於死地啊!”華濃看著徐維真去了,心慌得一比。
“幫助警察先生破案是每一個良好公民應盡的義務,怎麼到了華小姐嘴裡就是要置你於死地了呢?”
華濃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