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形成禍害。
那種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濃厚愧疚感在他內心深處無限蔓延,像是藤蔓包裹住他的心臟讓他難以呼吸。
楊嫻見陸敬安默不作聲,大概知道了。
“如果一開始你就將江家人解決了,那麼今天的事情也不會發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手段陰狠,旁人撼不動,但是華濃呢?”
“陸敬安,要公之於眾的是你,保護不了人家的也是你,你讓我這個做丈母孃的如何想?但凡我不瞭解你的為人,我是否能認為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的手筆?弄死華濃,站在夫妻的位置上佔領她身上的鉅額遺產。”
楊嫻話一出來,陸褚跟徐蘊等人都驚呆了。
望著二人的目光露出驚恐。
面對楊嫻的質問,陸敬安未曾慌張過,那是一種從內心深處流露出來的篤定:“您知道,我從未有過這種想法,也不會有。”
醫院走廊裡,氣氛緊繃得一觸即發。
許晴拿著換洗衣物來時,斟酌了一下才打圓場:“楊總您放心,陸總要是敢這麼幹,陸老師第一個扒了他的皮。”
“陸老闆這人,就是悶騷不善於表達,將華公主捧在掌心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傷華公主分毫?您彆氣,彆氣。”
許晴打著哈哈,將手中的袋子遞給徐姜,摟著楊嫻的肩膀安撫著。
而楊嫻,一開始也沒想將臉撕破,畢竟華濃那種看顏值的膚淺貨,只要京港沒出現第二個讓她心動的人,都不大可能跟陸敬安離婚再找。
十幾歲的時候被這種細皮嫩肉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
二十幾歲了還險些命喪於手,有些虧,她得自己吃。
許晴將楊嫻搞定,徐蘊才敢走到陸敬安跟前輕聲寬慰著:“你別怪你爸,但華濃出了這種事情,我們當著人家母親的面總該有個態度。”
“我知道,”陸敬安點了點頭:“勞煩你們記掛了。”
“哪裡話,都是一家人。”
“我進去看看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