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梁易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辦?”
“會打死範旖旎。”
不用想,梁易肯定會覺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他們算計的,包括範旖旎也是其中的一環,所以這種時候如果範旖旎拿著驗孕棒去找梁易,不是被人搞死,就是被人搞死。
“那不正好?一箭雙鵰。”
解決了梁易還能解決範旖旎這個討人嫌地。
“我們跟範旖旎已經到了這麼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了嗎?”
華濃有些納悶兒,雖然不喜歡範旖旎,但實在是還沒到要弄死人的地步,畢竟範旖旎雖然蠢,但也沒做過什麼傷害他們的事情,不至於,不至於。
“留著?”
“留著啊!”
華濃在這方吃著瓜,另一方,範旖旎已經找到首都了,去的不僅僅是她,還有范家人。
梁家被踩,原本門庭若市的家族這會兒顯得有些蕭條。
特別是江晚舟剛出院,身體尚未恢復好。
梁景明這段時間為了自己的一官半職一直極力遊走於權利場所,該求的人求遍了,也無人敢幫襯半分。
整個院子裡,氣氛低沉的可怕,傭人和司機都恨不得直接隱身。
“夫人,門口保安告知有位姓範的先生帶著一位小姐在門口說來找我們。”
“不見,”梁家最近閉門謝客,誰來都一樣,更何況還是這種上不了什麼檯面的人。
“對方說,事關少爺。”
“梁易?他又怎麼了?”想當初,江晚舟為了能跟梁景明湊到一起去,梁易是她上位的王牌,他曾經也將人捧在手裡過,可現如今呢??
面對這個兒子,她實在是沒什麼好臉色。
他多大本事啊,僅憑他一己之力讓整個梁家幾十年的努力都毀於一旦了。
江晚舟之恨自己生過他,自己這輩子生的兩個兒子,沒一個好東西。
“門口的那人,是少爺在京港睡的那位。”
江晚舟一愕,側眸望向身旁人時殺氣盡顯。
心裡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讓她上來。”
範淳被梁家人帶著進了茶室。
甫一進去,內心的想法是,果然是高門大戶,范家的家底不薄,做了二20多年的生意,過的也不算太差,豪車豪宅也是標配,可一進到梁家,差距就出來了,高門大戶的氣質遠不是金錢能堆砌起來的,曾有人傳言,京港陸家是泡在書香裡的世家,那麼首都梁家,因為是被權利薰陶的家族。
“梁先生,這邊請。”
茶室門被推開,江晚舟一身丹青色旗袍坐在主位,雖說身形消瘦,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但也不難看出這人氣質絕塵。
“晚舟夫人。”
“範先生此番大老遠從京港而來,不知所謂何事。”
“是有事情,但不知該如何開口。”
“範先生直言。”
江晚舟提起茶壺,給二人倒了杯茶,氤氳的熱氣順著茶杯往上飄時,範淳坐在對面,似是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外界傳聞,江晚舟善於與虎謀皮,心思難測,而今看來,似乎與外界出納問不符。
範淳沉默片刻,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順著桌面推到江晚舟跟前。
後者未曾接過,只是低眸瞧了眼。
上面赫然寫著京港第一人名醫院檢查單幾個大字,在往下,是姓名年紀。
而後是婦科。
女人清冷的目光落在檢查單最下面的一排字:宮內孕5w+。
心裡想法得以落實,江晚舟握著茶杯的指尖不動聲色的緊了緊。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範先生是何意?”
“雖說男歡女愛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但涉及一個無辜的生命,我們是否該商量一下如何解決?”
江晚舟穩住情緒,點了點頭:“自然。”
“但範先生也看見了,我梁家最近不太平,範先生捨得將女兒送進來受苦?”
“自然捨不得,”範淳順著江晚舟的話回應。
後者聽聞這話,狠狠鬆了口氣,不是要進門,那便是要錢財了。
果然啊!屋漏偏逢連夜雨,梁家現在能拿出來的錢都拿去還高利貸了,哪兒還有多餘的錢分給旁人?
範淳帶著人找上門來,只怕沒安什麼好心。
“那範先生的意思是?”
“孩子我們可以留下來,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