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就別戒了”華濃向來不要求旁人,就跟從不為難自己一樣。
“不難受,”陸敬安給她調整好枕頭,華濃識相地往被子裡滑了滑。
“你先睡,我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
“你不是跟蕭北傾達成了交易?今晚褚蜜她爸顯然是想聽聽你的看法,你為何不幫著蕭北傾說兩句好話?”
“人家二十多年的姑娘又不是白養的,儲霖要是真看不上蕭北傾也不是我一兩句好話就能改變事實的,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求證,別想了,早點睡,黑眼圈出來了再多眼霜都蓋不住。”
“你還聽懂的,”華濃嘀嘀咕咕了句。
“你天天哀嚎,我能不懂嗎?”
聚餐之後,沈周渡休息兩天,待在京港一天到晚除了相親就是相親,再無旁事。
相親就罷了,親爹怕他跑了還另外找了兩個人來看著他。
咖啡館裡給他留了個專屬位置,服務生進進出出的換了十來杯咖啡都不見人有停歇的意思。
“看到了嗎?坐在角落裡的那個男的,看起來一身正氣,氣質卓然,長得還人模狗樣的,這一上午都見了九個女生了,每個女生離開臉色都不大好看,他幹嘛的?星探?面試女藝人的?”
“不像啊!我感覺是相親的。”
“瘋了不成?在同一個地點,一上午,相九個?這是相親嗎?這是選妃吧?”
“有錢人,時間就是金錢,多的是人前赴後繼的,相親節目看過嗎?一天別說十個了,百來個都能見完,這男人一看就是副不缺錢樣兒。”
“行了,老闆來了。”
二人交談聲止住,女人一身墨色旗袍進來時,打量了一眼前臺兩個小姑娘。
“怎麼了?”
“沒呢!就是在聊八卦。”
“什麼八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