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路一條,左右權衡之下,就只能委屈華公主了,”
“臨了,事情弄成這樣。”
徐姜心急:“告訴華濃前因後果啊!”
都這樣了,還不說實話,等著被踹呢?
都什麼時候了,別人的死活能有自己老婆重要?
還整什麼去留問題和身家性命問題?
這種時候能看的只能是自己和別人。
“怎麼說?告訴華濃我前面有個女秘書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到底是菀菀類卿?還是卿類菀菀?你大哥不是聖人,聖人沒私心,他有,告訴華濃這事兒,就華濃的性子,兩人準離婚。”
陸敬安在商場有多不怕死,到了華濃這裡,反著來。
雖然問心無愧,跟別人沒有情感因素來,但到底有牽扯。
徐姜犯難了,望著許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
華家。
陸敬安去而復返不過兩三個小時的工夫。
再敲響華家門時,阿姨開啟門看見陸敬安,詫異地喊了聲:“姑爺。”
“我來接華濃。”
“大小姐走了呀,這會兒估計都上飛機了。”
陸敬安心裡出現不詳的預感:“去哪兒?”
“說是先去首都,準備進組了,還跟我們交代讓告訴太太一聲,可能三四個月不回來了。”
三四個月?
陸敬安心裡一梗。
臉色陰晴不定,情緒反覆升騰,最終道了句謝謝,便離開了。
楊嫻回來時,看見阿姨嘀嘀咕咕的,問了句怎麼了。
阿姨這才將下午的事情告訴楊嫻。
後者聽聞,將手中的包甩到沙發上:“反了天了,登門入室找我閨女吵架。”
“以後他來都別讓人進門。”
阿姨被楊嫻突如其來的脾氣嚇得一抖,不敢多問,只得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