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春節,首都豪門間的各種活動層出不窮,華濃的邀請函收到手軟,夏木抽了個空隙來浦雲山,手中除了提著貓條之外還有一袋子邀請函。
“重死我了,你自己看一下,篩選一下這些活動有哪些是你想去的。”
“沒有,”華濃倒了杯茶遞給夏木。
夏木甩了甩酸脹的手臂拉開椅子坐下去:“你看都不看就說沒有?”
“你以為這些活動真的是衝著我來的嘛嗎?這些請帖之所以能送到公司去,無非就是陸敬安最近勢頭很猛,大家都想借著我攀上高枝罷了。”
“陸老闆以前也勢頭很猛啊。”
“京港首富和全國首富,不一樣,前者只是京港圈子,而後者,就不一樣了,”陸敬安的商業嗅覺在全國數一數二,他看上的行業必火,又是京港現金王,攀上他,隨便從人家指縫裡撿點東西,都能夠普通人一輩子吃喝了。
“算了,我最近忙得冒火,也沒時間管你的事情,反正請柬都在這兒了,你自己看著辦。”
夏木喝了杯茶還不夠,提起茶壺給自己斟茶。
“誰惹你心煩了?”
“麥和的老總挖牆腳挖到我們這兒來了。”
“誰?”
“茗照啊,還能有誰,人家是真有心機啊,別人挖牆腳都是帶著東西來跟當事人談,他們倒好,請了個八塊腹肌的老司機來幹勾引的勾當,要不是助理最近跟我說司機有些奇怪,我還沒察覺。”
自從茗照的劇火了之後,公司給配了助理和司機,助理公司裡找了個人,倒也不難,但是司機,得從外面招,夏木親自把關招了個人進來,各方面形象,能力都不錯,只是沒想到是敵軍的人。
一來二去的,這才兩個月的時間,兩人暗生情愫、
這司機就差最後一步修成正果了。
幸好昨天晚上助理打電話說司機跟茗照一起不見了;她瞬間就警惕了,找上門才發現二人你儂我儂地黏糊在一起,把人趕走之後,又請人過來探查了一遍,從家裡摸出好幾個攝像頭。
這要是脫光了,上了,被敲詐都是小事兒。
華濃聽著夏木罵罵咧咧地說完了事情經過,沉默了會兒:“農村裡出來的姑娘,沒見過什麼世面,一朝飛上枝頭,嚐到甜頭,難免會飄,你不如藉著這個機會敲打敲打人家。”
“怎麼敲打?”
“人要是完好無缺的情況下,你給人家送根柺杖,人家可能會不領情,但若事先打斷她的腿,再送根柺杖給她,她會對你感恩戴德。”
“你的意思是”夏木不是很懂,難不成要將他們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人踩入谷底再拉一把?
娛樂圈這種地方,不是想拉就拉得起來的,有些人涼了就涼了。
“監控拍到什麼了嗎?”
“自然是拍到了,只是沒拍得那麼完整罷了。”
“嚇嚇小姑娘夠不夠?”
“夠!”夏木狠狠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
“還得是你啊,”華濃自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中,手段了得,也足夠狠,往往她覺得不好解決的事情,人家三言兩語就做到了。
“過獎。”華濃指了指茶盤,讓她把茶壺放回來。
夏木看了眼被自己喝光了的茶,提起另一個袋子開啟:“這是貓條,你要的那個牌子。”
“後天晚上公司年飯,你得出席。”
“可以,”華濃點頭。
“身體還好?吐不吐?”
“乖得很。”
“別人都說前三個月要是不吐基本就不會吐了,你這都兩個月了,革命馬上就勝利了。”
華濃端著杯子淺笑著:“借你吉言。”
夏木從浦雲山離開就去幹華濃交代的事兒了。
監控錄影截圖成圖片寄給茗照,沒有任何言語,只有照片,連續幾天下來,茗照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她努力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在娛樂圈這種眾星雲集的地方嶄露頭角,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被拉下去了,她這麼久的努力豈不是白瞎了?
火急火燎想找夏木時,得知她出差去了,茗照臉都白了。
公司裡有人見她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問了句怎麼了。
茗照搖了搖頭:“沒什麼。”
這種事情跟別人說了她就完了。
她失魂落魄地準備離開時,路過衛生間聽到有人在聊八卦。
“你們看八卦新聞了嗎?說有個博主在網上爆料說某個新晉女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