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一直都想從盛茂抽身離開去穩開闢新道路,最近勢頭正好,型行業的崛起越是一片欣欣向榮,盛茂最近在熱搜上掛好幾天了,股票勢頭猛得一發不可收拾,就這情況發展下去,陸敬安只要不作死,盛茂覺得能青雲直上。
可沒想到啊!
沒想到!
“盛茂他不管就算了,至簡資本他也不要了,這不是自斷頭顱讓敵人佔便宜嗎?”
華濃一愕:“什麼資本?”
“至簡。”
“陸老闆沒跟你說?在對付江晚舟請君入甕之前,他就已經將公司大部分的產業都移走了,在z市創立了一個至簡資本,主要涉及投資板塊,盛茂的實際管理人對外已經從他變成我了,而這次的能源行業研發,至簡資本才是後面的投資方大佬,才是後面推波助瀾的人。”
華濃:
看見華濃的呆滯,許晴有些隱隱地擔憂:“他不會真沒跟你說吧??我難道闖禍了?”
“沒有,”華濃搖頭:“跟我說過,只是我忘記了。”
“我就說嘛,陸老闆那種戀愛腦,手段雖然狠了點,雖然強勢霸道了一點,但是對於家庭還是極其負責的,該讓你知道的事情絕對不會有所隱瞞。”
“恩!”華濃回應。
許晴喝完半杯水,人都暖過來了,連帶著腦子都好了,挪了挪屁股,往華濃跟前蹭過去:“我今天來實際上是來找你的,你看,你現在懷孕了,陸老闆小心謹慎籌謀很久才得到這個孩子,眼下他得嘗所願,又有上一次的前車之鑑擺在眼前,他一定會處處謹小慎微,生怕出絲毫差錯,恨不得日日夜夜把你捧在手心上,怕你摔著,到時候你是要自由沒自由,要快樂沒快樂。”
“你還不如把他丟出去努力掙錢,讓你買房買車買包,你說是不是?”
華濃點頭,有些贊同:“是,但我趕了,沒用。”
許晴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已經知道了,無非是想讓陸敬安回到公司上班,帶著他們發家致富,步入人生巔峰。
總的來說,心思是正常的。
而這些天被陸敬安看著,雖然這人目前處處剋制,無論她做什麼吃什麼,都沒有半分多餘的話出來,可每每她乾點什麼,這人在身後盯著她的視線就像是個移動監視器,過分壓抑。
“那要不上點狠的?”
“比如?”華濃問。
許晴想了想:“你再跟他吵一架,讓他為情所傷,然後肝腸寸斷覺得婚姻無望一頭扎進工作中。”
華濃想說什麼,隱隱約約覺得側方有道壓迫的視線落過來,轉頭看了一眼,見陸敬安手中拉著行李箱,臉色陰沉盯著許晴的後背,一瞬不瞬,令人發毛。
“嗯嗯咳咳———”華濃掌心握成虛拳,放在唇邊咳嗽了聲。
許晴:“嗓子不舒服?我給你倒杯水?”
華濃:“咳咳”
許晴:“你不會是感冒了吧?我把寒氣帶進來了?”
華濃:
許晴:“不會是真的吧?如果真是這樣,陸老闆那種小心眼的人不得搞死我?”
華濃:算了,救不了了,讓她死吧!
“你後面”
許晴後背一麻,突然意識到華濃的瘋狂暗示意味著什麼,一回頭就看見陸敬安壓著怒火站在玄關。
日!!!
天涼王破???
她的人生就此畫上句號了?
讓陸敬安知道她顛簸華濃跟他吵架,不弄死她?
更何況,這狗男人還沉浸在要當爹的喜悅中。
華濃坐在沙發上看著許晴寸寸石化,想笑又不敢太猖狂。
“回去拿換洗衣物了?”華濃“難得”關係起他。
走過去接走他臂彎上的大衣掛在玄關的次淨衣區。
陸敬安視線依舊落在許晴身上,嗯了聲。
華濃又道:“沒讓人送過來?”
“回去交代點事情,”陸敬安回著她的話,摸了摸她的後腰:“你上去歇會兒,我跟許晴聊幾句。”
“有什麼話是我這個正牌夫人不能聽的?”華濃心想,她要是走了,許晴得涼。
許晴感激地看了眼華濃,她要是隻貓,這會兒後背上的毛肯定一根根地炸開。
“你剛剛不是接了電話,說一會兒要開會的?還不走?”送佛送到西,華濃望向許晴。
後者立馬回過神來:“啊!對對對!我還要開會的,先走了。”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