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幹回老本行了?”我生氣的喊道。 “欸,不不不,我那朋友啊,非得說這古畫好,古畫那個香味啊,一聞啊,彷彿人在仙境飄飄欲仙一樣,這才託我想辦法賣掉。” 我啊,只是朋友託我幫忙,我本人嘛,肯定不能推脫嘛。 我雙手拖著下巴,稍加思考後說道:“行吧,既然朋友託你幫忙,也確實不得不幹了。” 可最後這筆生意談崩了,對方一直覺得我們出價太低,不肯賣出,王哥還說這都兩百萬了,還不賣啊。 他的朋友死腦筋一根,沒辦法,我們只能回家。 第二天,王哥也不好意思在我家逗留,便說自己有事,就先走了,有空再來找我聊。 隨後幾天裡,我忙著幫璇嬌收拾廟宇,還在山中拜訪野仙,希望能來我們廟宇修行,野仙回答大同小異,但最後還是把廟宇將近一半的靈位坐到了。 璇嬌一直誇我能幹,傾鈴嫁給我那是福氣。 臨近傍晚,狗蛋跟我從廟宇幫了一天忙,渾身疲憊的路過劉赫章家裡,劉赫章在我們村脾氣大,也很容易發火,力氣跟蠻牛一樣,村裡頭沒幾個人敢輕易招惹他。 路過視窗,卻聽見了難以啟齒的聲音。 “哎呀,劉哥哥好厲害呢,不過還是慢點吧,我怕你吃不消呢~” 這可把狗蛋激靈的拉著我說趕緊看看,我說道:“還是趕緊回家吧,看那幹啥,你忘記寡婦和怨嬰了麼?現在的你,才剛組建家庭,看什麼啊,走了走了。” 我拉著他,但奈何狗蛋還是執意讓我看看,畢竟再怎麼,我也是個漢子,聽著動靜,也忍不住想瞄一眼。 只見,一個渾身赤裸的豐滿大美女,身材前凸後翹,腰就像是奪命的鐮刀,渾身雪白雪白的。 我看了一眼,趕忙跳下來,拉著狗蛋就想走,那女的聲音絕對不輸給傾鈴一絲半毫。 那女的就說:“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嗎,你呀,還真是廢呢。” 身下劉赫章的聲音從強烈變成哀求,可聲音已經很虛了,發出求饒的聲音。 此時,我卻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劉赫章從很早就沒一個女孩子看上他,要錢沒有,要房子也是這種破爛的茅草屋。 還沒來得及多想,一股邪氣突然讓我體內的寒冰劍有衝出來的慾望,我看向裡邊,劉赫章下體不斷溢位真氣的精元。 我喊道:“不好,是妖怪!” 我一腳踹開門,召喚寒冰劍,只有狗蛋還如痴如醉的欣賞著。 我立刻覺得,這妖就是前幾個月的兇手。 狗蛋反應過來喊道:“嵐風,你怎麼還衝進去了啊,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我暗自苦惱道:“先別說這些,救人要緊,那女的不是人,是妖啊,她想把劉赫章榨乾而死,吸乾他的精氣而活,前幾個月那工人和老闆你都忘了嗎?” 狗蛋反應過來說道:“我艹他二大爺的,是妖,難怪這麼引誘人。” 我一腳踹開門,可為時已晚,劉赫章已經被女妖狠狠吸住嘴唇,女妖突然一睜眼,劉赫章直接雙腿一蹬,拼命掙扎,可他那還有力氣。 女妖一口氣就把劉赫章吸乾了,變成了一具乾屍。 女妖這才發覺到,可她完全低估了我的戰力,居然還想勾引我。 她輕敵的時候,我一隻手掏出符咒,貼在寒冰劍上,把女妖打成重傷,女妖化作一股紫氣,鑽入畫中,畫中畫著一副美人,和剛才的女妖一模一樣。 我輕哼道:“原來是畫妖,那前幾個月就與你脫不了干係了!” 那畫飛起來,迅速捲起來,逃出門外。 我對狗蛋喊道:“快去叫村裡人收拾這裡,我去追妖怪!” 狗蛋點點頭,一溜煙跑出門,我調上房頂,看到畫妖逃向亂葬崗。 我踏入亂葬崗後,便不敢再輕舉妄動,因為我知道,太陽即將下山,只要徹底踏入黑夜,亂葬崗就不好走了,現在也只能放棄,從長計議了。 劉赫章的爸媽在靈堂裡哭的死去活來的,白髮人送黑髮人,此刻顯的極其諷刺。 明明是劉赫章招惹畫妖,畫妖只不過把他當做一道美餐罷了。 由於死了人,師傅又在忙別的,所以只能由我管理這裡。 晚上,狗蛋說自己一個人晚上也不敢回去了,還是呆在這裡有點安全感,小郭也得明天才能來,畫妖前後已經吸乾了三個人,實力或許在我之上,只是下一個受害的會是誰,所以我得把小郭還有陳思琦喊來。 就這樣,風平浪靜了一晚上,但畫妖一日不除,村裡也別想有安生的日子。 小郭來後,我把屬於小郭的玉佩交給小郭後說道:“玉佩不可離身,懂了嗎?” 我前後把事情和玉佩的來歷說了一下,小郭也明白了,這四大玉佩裡面蘊含這神獸的力量,他們個人體內力量不夠強大,但如所有力量交給人類承擔,是不可行的。 所以,玉佩只是起到了中和力量的作用,可以讓四大神獸力量的繼承者能夠撐住這股力量。 陳思琦很喜歡我們村子的景色,他喜歡畫畫,報的美術專業,這次,他連畫板都帶來了。 小郭問道:“這畫妖現在逃哪裡去了?” “後山亂葬崗,你應該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