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好晚飯,天就擦黑了。 秦熠然說,他不回去了,就在鋪子裡過夜。 “哦,好的呢,哥。”秦秀竹隨口應了聲,轉身去給陳百安找燈籠去了。 鋪子裡沒有多餘的屋子,再說陳百安是外男,得回家去住。 這時候,天全黑了。 看不清路,秦秀竹心疼他,特意找了根粗壯的蠟燭放在燈籠裡燃著。 想了想,仍不放心,又說要送陳百安一程。 陳百安心裡暖暖的,“多謝你了,秀竹。” “客氣什麼的?”秦秀竹佯裝生氣斥道。 兩人一起離開了。 柳槐月是沒心沒肺的人,靠在椅上打起了哈欠,已經犯起了迷糊,根本沒聽到秦熠然的話。 柳鶯月聽得分明。 她抬頭時,看到秦熠然正朝她看來。 這是等著她作安排? 可怎麼安排才好? 鋪子的二樓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房間一張床。 因為將來是要另做婚床給秦秀竹的,所以訂的床都是單人床。 硬要擠下兩個人的話,只能一人睡一頭,睡下三個人,是非常困難的。 所以她們三個姑娘睡不了一個屋。 得有一個人單獨住一屋。 可是這樣一來,秦熠然就沒有地方睡了。 “床不夠大。”柳鶯月走到秦熠然跟前,小聲說。 秦熠然抬頭,“我可沒說,要跟你擠一床睡。” 柳鶯月聽出他話裡的揶揄,臉色微窘。 看來,她想多了。 “我是說……”柳鶯月沉著臉,將她的分析,說給了秦熠然聽,“那床只有三尺寬,睡兩個人也困難。” 秦熠然點頭,“確實困難。”他環視了下鋪子裡的地上,“鋪張席子,我就在地上將就一晚。” “這晚上還冷著,這怎麼能睡?”柳鶯月睜大雙眼。 早知他會來,她該從家裡多帶一些被子來才是。 又埋怨秦熠然不早說。 早點說會在鋪子裡住下,她可以去集市街的商鋪裡買。 現在鋪子全都打烊了,有些掌櫃也並不住在鋪子裡,她上哪兒買去? “靠在火爐旁,不會冷,就這樣吧。”秦熠然固執說。 秦秀竹送陳百安回來,見秦熠然仍坐在鋪子裡,“哥,你幾時回去?天都黑了。” “剛才跟你說,我今晚不回去,你沒聽見?”秦熠然沉著臉說。 秦秀竹眨眨眼,“你有說嗎?” 秦熠然,“……” 他揉了揉額頭,也好,心裡總算有個男人了,不再是混沌丫頭了。 “他說想在地上打地鋪。”柳鶯月嘆氣。 “什麼?這地上能睡的?鶯月,你是我哥的未婚妻,你不為他著想的?”秦秀竹頓時怒了。 “秀竹,不得說鶯月,是我自己的決定。”秦熠然沉聲說,“天不早了,明天卯時就得起床,全都早點去睡!” 秦熠然催促大家。 秦秀竹瞪了眼柳鶯月,只好閉了嘴,走後院看熱水去了。 鋪子後院小廚房旁,有間小浴房。 裡面有浴盆浴巾刷牙具臉臉盆皂角泥等物。 柳鶯月她們三個姑娘家都帶了換洗的衣裳,大家各自洗浴好,上樓去了。 本來呢,柳鶯月想帶著柳槐月睡,可秦熠然在,她便將柳槐月打發到秦秀竹的房裡了。喜歡被換親,她嫁未來暴君種田逆襲()被換親,她嫁未來暴君種田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