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被對方逮捕。
所以,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才有逃脫的可能。
“到那時,就只能看幽如晦自己的了。”
“至於現在……我倒是有些事想要問問槐大娘。”
如此想到,安靖端著一碗銀耳羹,來到槐大娘的房間。
以送甜羹為藉口來到房內,幽如晦和槐大娘都在。
本該‘昏睡’的老人此刻神情雖然有些疲憊,但雙眸卻意外有神。
“多謝你了。”
從安靖手中接過銀耳羹,槐大娘看向安靖的目光帶著一絲感慨:“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
“嗯。”
安靖也沒有廢話,他直接了當從懷中掏出從藥莊主身上收繳出的,裝著各類藥物的竹筒,展現在露出果然之色的槐大娘身前:“大娘,你和天意魔教有何關係?”
“我的確是神教中人。”
槐大娘也從懷中取出一根竹管,兩相對比之下,完全可以看出是同一套。
甚至,這不僅僅是單純的同一套,而是同一批,出自同一人之手!
“好。”
聽見槐大娘乾脆利落的承認,還有對天意魔教的稱呼,安靖也不惱。
他又從懷中取出孽生魔身上殘留的指虎碎片:“藥管的主人……還有這指虎的主人,都是你的什麼人?”
“豐大哥,還有小舒……”
槐大娘看向藥管和指虎碎片,表情極其複雜。
但很快,她便釋然,帶著一絲懷念笑了起來:“他們死了對嗎?終於終於……他們終於得以離開人世。”
如此說道,槐大娘反倒是安心下來,整個人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這是什麼態度?
安靖眉頭微皺,他其實剛才就已經完全確認,槐大娘絕對是魔教中人。
但為什麼?槐大娘卻完全不為這些‘教友’的死而悲傷,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