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壓迫。
為首的女修士,嘴角更是挑起一絲冷笑道:“拓跋青虎,你的那點小手段,瞞得過本姑娘不成?”
現場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拓跋青虎和趙狼更是將法器祭煉而出,戰鬥一觸即發,李青山一道靈氣落在乾坤戒內,隨時將風雷舟取出。
眼前這種陣仗,若是真打起來,自己這一方絕對吃虧,雖然規定不允許殘殺同門,卻可以將其重傷打殘。
“金秋月,衛填江,趙山,你們三人什麼意思?”
拓跋青虎面色難堪,盯著眼前三人道。
稱作金秋月的女修士,一身黃裙,上等冰蠶絲上繡著金月和桂香,少御氣質,一臉高傲睥睨拓跋青虎,並未將其放在眼中,開口道:“拓跋青虎,你在我們身上留下的小把戲,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拓跋青虎自知,必然是鼠蟲的事情被眼前三人知曉,這才用付金焰作為誘餌,特意來釣自己一波。
可是,這三人如何知曉,自己就在付金焰周圍,能夠用嗅屍鼠發現付金焰?
除非,自己等人身上,也有這些傢伙留下來的小手段。
真是該死!!
可惜,自己找不出這小手段,便也沒有證據。
“你想要什麼說法?”拓跋青虎自知理虧,開口道。
“我們要拿下眼前的鶴忪嶺,並且已經佈置下大陣,一旦開啟,便可以將屍鬼宗求救方式隔絕,但是我等需要一個誘餌,將鶴忪嶺的築基修士吸引走!”
“思來想去,還是拓跋青虎你最為合適!”
“如何?”
金秋月嘴角挑起一絲冷笑道。
誘餌?
金秋月話音落下,現場眾人為之一驚,這豈不是要自己這幾十人,和鶴忪嶺十二名築基修士,以及二百多煉氣修士去廝殺?
那還有活路嗎?
一時間,拓跋青虎身後的煉氣修士紛紛緊張起來,小聲議論,面色煞白。
“金秋月,你們欺人太甚了吧?”拓跋青虎面色陰沉可怕,雙拳緊握,盯著眼前金秋月等人道。
“欺人太甚?”
“呵呵,拓跋青虎你也太過於幼稚一些!”
“你這種天真的少爺,常年在父輩庇護之下成長,恐怕也活不長久,得罪你又能如何?”
金秋月語氣毫不留情嘲諷道。
“你……!”
拓跋青虎被氣的牙癢癢,心中更是一股戾氣升騰,氣血翻湧,一口老血忍不住要噴出。
“金道友!”
“鶴忪嶺十二名築基修士,二百多名煉氣修士,對我們可下殺手,有殺心!”
“你們六名築基修士,一百多名煉氣修士,對我們雖有殺心,卻不能下殺手!”
“與其和鶴忪嶺打一場,不如和你們打一場!”
趙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狠厲,戾氣十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