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5、凋零的種子遇上了盛夏,晚春的風一吹,就開了花(1 / 2)

我曾在壓抑窒息的家裡生活了十幾年,這十幾年來,不是重複一樣事情,就是被隨意打罵叫一聲廢物,彷彿我並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仇人。 有一天我終於受不了了,做出了第一次反抗,而那次反抗的代價就是粉碎性骨折。 我覺得可笑,我難以想象一個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或者說我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把自己沒有做到的事情一定強加在我的身上。 還好,他從不曾暴露我的存在,甚至我的姓氏用的都是我媽媽的。 這也就給了我徹底逃離的機會。 我沒想到,在這次機會中,我遇見了那個滿身榮耀的隊長。 他管著我,寵著我,偶爾也會兇我,但更多的是縱容,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慣著,我好像……被治癒了。 面對這樣的隊長,誰不喜歡呢? 我第一次覺得原來心動竟如此簡單,就好像凋零的種子遇上了盛夏,晚春的風一吹,就開了花。 ——沉浮 第一次在遊戲裡遇見,我就一個想法,這小孩不光有點瘋,還有點兇。 長這麼大,第一次撞見讓我叫爹的,有點意思。 發現他是QC戰隊的隊長後,就打算將人拐回俱樂部。 我沒想到這麼順利,正式見面的時候,社恐的強烈反差讓我更覺得有意思,沒想到看似很虎的沉浮,其實就是個社恐小孩。 下意識的,帶他回俱樂部後,我忍不住照顧他,事事都操心,生怕他有一點不習慣。 這時間一久,就栽進去了。 明明也沒認識多長時間,我卻還是看到了隱藏在社恐下脆弱又堅強的面孔,我對他好像……有點不一樣。 我記得他每個豔陽下的開朗和笑容,彷彿春風十里,甜到心底。 ——邢焰 那之前在俱樂部門口打的那個電話,就是給他爸爸的吧? 他考慮到小孩的心情,到底是一句話沒問。 想到冰袋,邢焰又起身去樓下的冰箱裡拿出來。 供電恢復以後,外賣裡是有冰袋的,他先把冰袋放進了冰箱裡,差點就忘了。 拿著毛巾裹了一層,他把冰袋放在沉浮的臉頰上,“先敷著,你的腿之前要複查還沒去,在假期結束前回去,去一趟醫院,如果需要手術可能要約到月底。” “好,都聽隊長的。” 沉浮點頭,他對醫學方面的不太瞭解,隊長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敷一會兒,我去洗漱,今天暫時不吃藥,明天剛好去我外祖家,有藥。” 邢焰想著剛好讓外公幫沉浮看看他的腿,之前只是說身體寒氣重,現在隔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好轉。 不過他知道的,中藥是循序漸進固本培元的過程,現在時間還早,慢慢來。 “好。” 沉浮坐在床上,乖乖地敷臉,看得邢焰眉眼都柔和了幾分。 * 距離別墅不遠處的尹家,尹孜群坐在樓下,臉色鐵青,似乎依舊氣得不輕。 保姆打掃完,忍不住開口,“先生,這父子哪有隔夜仇,說開不就好了。” 她不是沒見過父子關係差的,但差到這種程度,還挺少見。 “那個孽子就沒把我當成他老子,他就餓著吧,最好一直這麼嘴硬別吃。” 尹孜群嗤笑一聲,視線往樓上瞄了一眼。 保姆心底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這不吃胃容易生病,要不我拿點上去?” 這也不能餓著孩子,高高帥帥的孩子,也就才成年而已。 “隨便你,把正門鎖了,再放他出來,這是鑰匙。” 尹孜群把口袋裡的鑰匙遞了過去。 “先生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保姆無奈,接過鑰匙,去廚房弄了飯,端了上去。 她敲了敲門,“叩叩叩——” “少爺,出來吃飯。” 裡面沒有任何聲音。 “少爺?” 她又叫了一聲,以為是沉浮不想理她,乾脆也沒再叫,只是拿鑰匙把門給開啟。 往裡面瞅了一眼,屋裡黑漆漆的。 難不成是在睡覺? “少爺?” 一邊端著飯,一邊往裡面走,進去後發現被子整齊,似乎並沒有人。 她忙把飯放在桌上,想去衛生間找找,沒想到一到桌前就看到一張字條。 她瞪大了眼睛,連忙拿著紙條跑了出去。 “先生,先生……” 樓下的尹孜群皺了下眉頭,站起身看向樓梯,“怎麼了?” 保姆快步跑了下來,把手上的紙條遞了過去,“先生,少爺從陽臺跑了。” “我看看。” 尹孜群把紙條接了過來,只見上面寫著—— 尹先生,我不礙你眼就先走了,不要再來找我,這是你答應我的。 最後署名沉浮。 他的字尹孜群很熟悉,能夠一眼確定是他寫的。 尹孜群臉色鐵青,深吸了幾口氣,才將惱火的情緒壓下,“不用管他,讓他滾。” “是。” 保姆不敢說什麼,先上樓把晚飯給收了,她是真沒想到少爺能直接從二樓跑。 * 躺在床上,沉浮想到了什麼,抱住邢焰,“隊長,那個粉絲,你之前不是說要聯絡她嗎?聯絡了嗎?” 邢焰一怔,“嗯,聯絡了,她確診了白血病,現在在等骨髓,我留了她的地址,本身為了我們和粉絲的安全,不能單獨和粉絲聯絡,所以我只留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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