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同李御史臺家的千金提親了。”
“哦?怎麼樣?”
“可偏巧,李御史的夫人跟我娘認識,說起這事,我娘趕緊讓她拒了這門親。”
陸令筠聽到這兒微微鬆了口氣。
“你都不知道,他們家很亂的,我聽說那羅恆其實跟你家那位,呸呸呸,我不是說程世子不好,我是說,他其實也偷著養妾室,”王綺羅一臉八卦的跟她講,“還是外室,養在外面院子裡,我娘叫李夫人趕緊拒了,千萬別答應。”
陸令筠不由淡淡一笑,羅恆之前養邢代容的事還是有不少風聲傳出去。
只是她和羅家都捂得很好,外面只知道有這麼個人,不知道到底是誰。
“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如今全京城的基本都知道他家兒子的德行,有閨女的全都避開,誰敢跟他結親呀!我聽我娘說,羅恆他娘楊氏在家氣瘋了,天天摔摔打打,罵她兒子昏了頭,攪得沒人敢嫁給他。”
陸令筠聽到這裡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年頭嫁娶最看家室人品。
那羅家本來是新來京裡沒多久的新貴,誰也不知道他們家到底怎麼樣。
沒想到經邢代容這麼一折騰,順便叫京城裡的人看清了羅家的人。
羅恆那個笨蛋自己也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吧,之前指著邢代容能給他帶來什麼驚喜,哪曾想,現在全京城的人都不敢把女兒嫁給他了。
都是因果報應,叫他們一家不安好心,活該!
陸令筠這邊和王綺羅聊完八卦,外面看臺傳來了熱烈的鑼鼓聲音。
隨著鏘鏘鏘的鼓點,戲曲表演開始了。
“好了,不說了,我們快看戲!”王綺羅興奮的看向外面出場的漂亮花旦,“聽說這是一場女扮男裝混軍營的新戲,可有趣了。”
“嗯。”
陸令筠看向臺上出場的漂亮小生,她怎麼瞧著,那個唱戲的女花旦有幾分眼熟。
“誒,今兒花旦換人了?”一首跟在陸令筠身後的冬生忍不住開口,“不是巧姐?”
陸令筠轉頭看向冬生,冬生非常眼尖道,“真的換了人,瞧著還有幾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