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都是狡黠。
王綺羅這時訝異,“不是侯府給的錢,誰能填那麼大的窟窿?”
“外面傳著誰的名字就是誰填咯。”陸令筠靠近王綺羅,在她耳邊小聲耳語一聲,“所有物料錢都是壓的。”
王綺羅的眼睛逐漸瞪大,錯愕半瞬後,她豁然開朗,“真有你的!”
一天虧西五十兩,二十天便是一千多兩,哪家能給邢代容壓這麼多的錢。
侯府不出的話,這些人勢必要告的啊!
到時候誰的名字叫得最響,誰就得出來還錢!
王綺羅是徹底對陸令筠放心了,她在她院裡和她飲了一下午的茶,閒談八卦了許多雜事,還說起了不少關於陸含宜的事。
聽說陸含宜這段時間在李家與她妯娌處得不是很好,她嫂子掌著家,對李二院子一首剋扣,陸含宜連著吃了幾次暗虧,她告到婆母那兒,萬金油的婆母連秦氏都不如,秦氏好歹會向著她,而且大方。
她那婆母就是一個人精,每每打著太極把她忽悠回去,首氣得陸含宜憋屈又沒地方發火。
“不過陸含宜也不敢去找她相公的茬,說來也怪,陸含宜那等窩裡橫的人怎麼不逼她相公去理論?還對他軟言細語,伺候得可好了。”王綺羅八卦道。
陸令筠輕輕一笑,看來她那妹妹還盯著明年的登科狀元呢。
兩人悄悄話說到暮色漸合,王綺羅一個未出閣女子不便在侯府待得太晚,在她嬤嬤第三次提醒下,便止住了今日話題。
陸令筠與她約著三日後一起去街上逛逛,便送著她出府。
經過侯府花園的時候,迎面便遇上滿面春風的程雲朔邢代容兩人,他們倆身邊還跟著幾個程雲朔的朋友。
“世子。”
陸令筠停下來行禮。
王綺羅戴著斗笠,在後面跟著行禮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