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她名字,推門進來的時候,杜若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擦著自己的臉,把後背給別人。
“杜姨娘,你,怎麼樣了?”
“給我打點水,我馬上去。”
小琴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是。”
沒一會兒,杜若自己梳洗完了,她還施了點妝,叫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糟糕。
在陸令筠面前,她要有點臉。
小琴看著她不復往常神采飛揚的眼睛,心裡說不出來,她帶著人到了陸令筠的院子,陸令筠己經坐著等著了。
小琴走到陸令筠身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陸令筠心領神會,她抬頭看著面前的女子,“杜姨娘,你坐。”
杜若努力在陸令筠面前,維持著往日模樣,“少夫人找我什麼事?”
“我想問問你,那個香囊的事兒。”
聽到香囊,杜若撐著的表情失控一大半,她倏得站起身,“你也要罰我!”
陸令筠瞧她這委屈到極點的樣兒,她便是首接道,“昨天世子回來跟我說,你當街打人,還撕人家衣裳,就是因為那香囊。”
“什麼!”杜若立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我也覺著這事不可能,你昨天是跟我一起出的門,沒聽人說你當街打人,撕扯,所以我便是要問清楚,你那香囊到底怎麼回事?”
陸令筠眸光平和清明,一如既往的從容淡定,當家主母的,一定得秉公執法,把事情原委都查清楚了再定罪。
感受到陸令筠那平和的態度,杜若也逐漸從要癲情緒裡緩和過來,她盯著陸令筠的眼睛,理順著思緒道,“我沒有打人,我是見著我自己的香囊,把人攔了下來,衣裳也不是我拽的,是因為因為我見著那個人一時忘了神。”
“誰?”陸令筠不解。
“邢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