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與歐陽點點站在一旁,目睹了眼前這神奇的一幕,兩人皆被深深地震撼。大師姐的眼中閃爍著擔憂與期待交織的光芒,她緊握著雙手,彷彿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傳遞給那個躺在床上的小女孩——憐兒。歐陽點點則在一旁輕輕咬著下唇,眼神中透露出對憐兒病情的深深憂慮。
“王大夫,請您直言,憐兒她……”大師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急切地想要知道憐兒的病情。
王大夫微微頷首,一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稀疏的山羊鬍,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色。他緩緩開口:“憐兒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從脈象來看,她的體內那股寒意正在逐漸消散,生機也在慢慢恢復。”
“真的嗎?”大師姐與歐陽點點異口同聲地問道,她們的眼中都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是的,憐兒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王大夫的話讓兩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希望。大師姐不禁握緊了拳頭,彷彿在默默為憐兒祈禱;歐陽點點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彷彿想要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
兩人站在床邊,目光都聚焦在憐兒那張蒼白而稚嫩的小臉上。雖然憐兒此刻仍然緊閉著雙眼,但她們彷彿已經看到了憐兒康復後的模樣
不過。”王大夫話鋒一轉,他的目光從大師姐身上移開,轉而落在憐兒纖細的手腕上,那裡正纏繞著一隻形態奇特的變異獸,其肌膚彷彿與憐兒的血脈相連,同步著她的每一次心跳。
“外,老頭,你說話能不能不要打喘氣啊。白讓我們高興了。”大師姐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滿,她那雙明亮的眼睛此刻微微眯起,彷彿有火光在其中跳躍。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但更多的是對王大夫話語間突然轉變的不解和不滿。
王大夫自然知道這位大師姐的地位非比尋常,他在這個組織中只是一個小小的醫者,面對這樣的尊貴人物,他自然是惹不起的。於是,他微微低下頭,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恭敬和謙卑。
他伸出手指,輕輕指向憐兒手腕上的那隻變異獸。這隻變異獸與普通的異獸不同,它的身體呈現出一種奇特的半透明狀態,彷彿是由無數微小的光點組成。這些光點此刻都集中在變異獸的頭部和四肢處,彷彿是在那裡凝聚成了最為明亮的光芒。
“您請看,憐兒姑娘手腕上的這隻變異獸,名為‘感同身受’。它的特殊之處就在於能夠與宿主產生共鳴,共同承受痛苦與歡樂。”王大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豪,彷彿是在向大師姐展示一件稀世珍寶。
“您瞧,這些光點都集中在變異獸的頭部和四肢處,這說明憐兒姑娘此刻正經歷著某種強烈的情緒波動。這種波動透過‘感同身受’傳遞給了變異獸,使得它的光芒也變得更加明亮。”王大夫一邊解釋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摸著變異獸的背部,彷彿是在安撫它一般。
憐兒的病情,在經過一番精心的治療後,確實已經展現出了顯著的好轉跡象。他所遭受的痛苦,主要集中在頭部與四肢。那頭部,雖被層層繃帶所包裹,但隱約可見其下起伏的脈絡,彷彿在訴說著他過去的痛苦與掙扎。而四肢的情況,則更為直觀。長時間的昏迷,使得憐兒的四肢如同被歲月侵蝕的枯木,肌肉萎縮,面板蒼白,彷彿失去了生機。每當他試圖挪動,那脆弱的四肢都會傳來陣陣疼痛,讓他不得不再次陷入沉睡。
王大夫站在床邊,他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醫者,眼中閃爍著對生命的敬畏與執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這一刻。然後,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也似乎在給憐兒家屬一個緩衝的時間。
“哎呦,王大夫,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一位焦急的家屬忍不住打斷了王大夫的沉思。他的眼中充滿了對憐兒病情的擔憂,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
王大夫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家屬的理解,也有對醫者職責的堅守。“慢慢來,我歲數大了,先讓我緩一緩。”他輕聲說道,然後再次將目光投向憐兒那蒼白的四肢。他知道,這需要大量的時間,需要精心的照顧,更需要家屬們的耐心與信任。
現在我最深感憂慮的,是憐兒那脆弱而敏感的頭部區域。每當我想起你們所描述的憐兒昏迷前後的種種,我的心便如被巨石重壓,喘不過氣來。在失去他最敬愛的藍爺爺後,他的心靈彷彿被撕裂成無數碎片,每一片都浸透著無盡的哀傷與痛苦。他的眼中,那曾經閃爍的明亮光芒,如今已被深深的悲痛和迷茫所覆蓋。
狂化後的影響,更是如同未知的黑洞,吞噬著憐兒那已搖搖欲墜的靈魂。我深知,這種狂化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