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試廣場的貴賓臺上,無尖長老面色陰沉地說道:“今天的比試報名,你們四人團裡面就是三個名額。且今日的名冊上就記錄著他們三個人的名字。你雖說是四人組裡面的組員,登記錄上卻沒有你的名字。比賽你就不能參加,並且主事長老也沒有允許你能夠上場,你私自上場,就是違規。我判定你們四人組輸就是為了維持比賽的公正性。”
憐兒怒目圓睜,大聲反駁道:“說的好聽,名正言辭,可是誰都知道小順是你的外甥,你一直都在偏袒他,他鬧出任何事情來都是你給他善後,級班裡面的外門弟子哪個心裡沒有數?長老做事不要欺人太甚。”
無塵長老聽了憐兒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勃然大怒:“放肆!竟敢頂撞師尊。”他身旁的兩個親信立刻就要去捉拿憐兒。
憐兒毫無懼色,挺直了腰桿,目光堅定地盯著無塵長老,大聲說道:“我不過是說了實話,就要這樣對我?公道自在人心,門派裡的師兄弟們都看得清楚。”
此時,大堂裡的其他弟子們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禍上身。但他們的眼神中都流露出對蓮兒的敬佩和對長老不公的不滿。
無塵長老的面容因憤怒而扭曲,雙眉緊鎖,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怒喝之聲如雷鳴般在大堂內迴盪:“無法無天,觸犯門規者,必當嚴懲!你,即刻前往後山面壁一個月,深刻反省自身之過!”
憐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命運不公的嘲諷,也有對現狀的倔強不屈。她輕啟朱唇,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面壁?哼,這等莫須有的罪名,我憐兒豈能默默承受?今日,便是要討個公道!”
言罷,憐兒周身靈力猛然爆發,彷彿江河決堤,不可遏制。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直逼無塵長老而來。那靈力中夾雜著淡淡的藍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耀眼而危險。
無塵長老見狀,心中大駭,他未曾料到憐兒竟有如此膽量與實力,一時之間竟有些措手不及。但他畢竟是門派中的長老,經驗豐富,迅速調整心態,雙手快速結印,周身環繞起一圈圈金色的護體罡氣,試圖抵擋住憐兒的攻勢。
憐兒的攻擊如同狂風驟雨,每一拳每一腳都蘊含著她滿腔的憤怒與不甘,她身姿輕盈,招式連貫,彷彿舞蹈中的精靈,卻又帶著致命的威脅。而無塵長老則穩紮穩打,步步為營,利用深厚的功力與豐富的經驗,一一化解憐兒的攻勢,同時尋找反擊的機會。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激烈的氣息,兩人的身影在光芒中交錯、碰撞,每一次交鋒都激起一圈圈能量漣漪,讓整個大堂都為之震動。憐兒的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更加兇猛,彷彿要將所有的委屈與憤怒都傾瀉而出。
“小小弟子,竟敢以下犯上!”無塵長老怒吼道。
憐兒咬牙回道:“是您的不公逼我如此!”
在比試廣場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無塵長老和憐兒正打得難解難分,雙方的招式你來我往,每一次的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憐兒身姿矯健,每一招都充滿了力量和堅韌。而無塵長老也不甘示弱,展現出了他深厚的功力和豐富的戰鬥經驗。
雙方勢均力敵,然而,無塵長老心中卻是無比震驚。沒想到這次憐兒從狂暴大森林鍛鍊回來,實力竟增長得如此迅速。
他暗自思忖:“這小子今非昔比,我若不使出些手段,恐怕難以取勝。”與此同時,他心裡在糾結著要不要把自己馴養的變異蟲獸拿出來對付憐兒。
“作為師長,這般對付自己的弟子,傳出去怕是不好聽。但老話說得好,年輕少壯,我這歲數體力上終究不如年輕人啊。”無塵長老眉頭緊皺,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在又一次與憐兒的激烈交鋒後,無塵長老感到力不從心,被逼無奈之下,他吹響了一聲尖銳的口哨。
只聽見遠處傳來變異蟲獸的嘶吼,眾人皆驚。只見兩隻 4 米多長的變異螳螂獸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它們那巨大的身軀和鋒利的前肢令人膽寒。
“給我對付這個不孝弟子!”無塵長老的聲音如雷貫耳,語氣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威嚴,他袖袍一揮,彷彿攜帶著天地之怒,眼神如炬,直勾勾地盯著下方那看似柔弱卻堅韌不拔的身影——憐兒。
隨著命令的下達,兩隻身形龐大、通體泛著幽藍光澤的變異螳螂獸猛然躍出,它們的前肢閃爍著鋒利的寒光,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刺耳的嘶嘶聲,如同死神的鐮刀劃破空氣,瞬間將整個演武場的氣氛推向了緊張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