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嶽山的命令下,整個渡海獸貨輪彷彿被投入了一場無形的風暴之中。無數調查小組的成員們如同獵鷹般銳利的目光,開始在貨輪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層甲板、每一個艙室進行地毯式的搜尋。他們手持檔案,步履匆匆,神情緊張而專注,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調查小組的成員們一邊仔細地檢視著各種檔案資料,一邊不時地向商人和貨物押運人員提問。他們敏銳地捕捉著每一個細節,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貨輪上的每一個角落都回蕩著他們嚴肅而堅定的聲音,彷彿在告訴所有人,這次調查絕不容有失。 在商人居住的宿舍樓的門廊裡,昏暗的磨砂透明晶片燈光下,陰影在牆壁上跳躍。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息,彷彿暴風雨即將來臨。無數的調查小組開始忙碌地盤查居住在這裡的商人。 “你,你,說你呢。”一名穿著整潔制服的調查人員,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目光直指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商人。他手中的記錄本已經翻到了新的一頁,筆尖準備隨時記錄下任何重要的資訊。 “我啊?”一位個子不高、體型微胖的商人停下了腳步,他面帶疑惑地轉過頭來。他的臉上滿是汗水,浸溼了襯衫的領口,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和焦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辜和迷茫,彷彿自己是無辜的受害者。 “對,說的就是你。”兩名調查人員快速地走到商人面前,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果斷,顯示出訓練有素的職業素養。其中一人嚴厲地說道,“拿出你的相關證件,運的什麼貨,要去哪裡,有什麼人可以證明。”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不容商人有任何反駁的機會。 另一名沒有說話的調查人員則默默地走到商人的另一面,他站在陰影中,像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商人逃跑的路線。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彷彿能洞察商人內心的所有秘密。 整個門廊裡充滿了緊張而肅穆的氣氛,彷彿每一個人都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審判。商人站在調查人員的包圍中,他的雙手顫抖著,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和不安。他知道,自己必須配合調查人員的工作,但他也清楚,這一切可能關係到他的未來和命運。 商人被兩名調查人員嚴肅地審視著,他的眼神在不安中閃爍著。他攤開雙手,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證件沒帶,確實,我平常也不常帶在身上,沒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帶它幹嘛呢?” 他身形魁梧,穿著考究的灰色西裝,領帶結得整齊而緊繃,彷彿是他內心焦慮的縮影。他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似乎在回憶著複雜的貨運細節:“我運的貨物種類繁多,具體有哪些,我得去查一下貨運單。這些單子都存放在我的辦公室裡,你們懂得,生意人總是有很多瑣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但又夾雜著幾分不安。他接著說:“我要去的是海州,那裡有很多合作伙伴,但此時此刻,確實沒有人能為我證明。” 兩名調查人員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懷疑。其中一人站起身來,語氣堅定地說:“什麼,證件沒有,連自己運的貨物都說不清楚,也沒有人能為你作證。這太可疑了。” 他們迅速地行動起來,一人抓住了商人的左臂,另一人則緊緊地握住了他的右手。商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 “我不去,你們憑什麼抓我?我不去。”商人聲嘶力竭地吶喊著,他的雙眼瞪得溜圓,充滿了驚恐與不甘。他掙扎著,雙手亂舞,試圖擺脫那兩名身穿黑色制服、面無表情的調查人員的鉗制。他們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扣住了商人的雙臂,使他無法動彈。 “憑什麼,憑得就是你不能證明你自己是誰。”其中一名調查人員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彷彿是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他眼神銳利,彷彿能看穿商人內心最深的秘密。 另一名調查人員則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李浩,那雙眼睛彷彿能洞察一切。他的手,雖然扣住商人,但卻並未用力,顯示出一種從容與自信。 “老實點。”隨著這聲命令,兩人的動作更加迅速而有力。商人的掙扎變得徒勞,他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無法逃脫的命運。 “好吧,跟你們走一趟吧。”他嘆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妥協。 “嘣,嘣,嘣”,這節奏感十足的敲門聲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蕩,如同心跳般有規律,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和緊迫。每一聲都像是在催促著時間,讓人無法忽視。聲音來自走廊的另一頭,那裡站著幾組身著整齊制服、面容嚴肅的調查人員。他們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彷彿能洞察人心深處的秘密。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右手緊握在冰涼的門把手上,左手則緊貼在腰間,那裡藏著他們的配槍,彷彿在默默提醒著他們此行的目的和肩負的責任。他們的目光在走廊的每一扇門上來回掃視,尋找著下一個需要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