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屹和魏國安同時把視線放到紙張上面,想看看這是誰跟誰的親子鑑定。
當兩人看到上面的名字的時候,同時愣住了。
傅玄屹看到了魏語嫻的名字,而另一個名字是安·瓊斯,他不認識,但是極大可能就是他對面這個男人。
所以說乖乖的父親沒有死?
那他當初親手查出來的那些東西?是假的?
不,不可能,當初的結果絕對是真的!
這時,傅玄屹也終於想起來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的臉有點熟悉了,因為他就是魏國安!
他想起來了,當初見過的乖乖的父母的照片,乖乖的父親差不多就是這副模樣,只是眼前的男人蒼老了一些,他才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那麼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場車禍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傅玄屹現在無暇去想那些,他只知道,乖乖的親生父親沒有死。
等乖乖醒來後知道這個訊息,怕是會高興壞。
魏國安看到這兩個名字,愣了一會,隨後才猛地把桌上的紙張拿了起來,放到眼前睜大眼睛去看!
拿著紙張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他反覆看了幾遍這個結果,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然後又去詢問:“兄長確定這是真的?”
希伯來一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撫著他激動的心情,道:“是真的,我剛才讓院長親自做的鑑定,不會出錯。”
魏國安的心情是激動的,可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道:“可我當初是親眼見到桉桉沒了氣的……”
桉桉,是他和林夏給魏語嫻起的小名,取自林夏名字裡的一個木字,還有他的安,同時還有另一層諧音意思,希望她可以平平安安的長大。
小時候的魏語嫻,身體是不好的,吃了不少苦頭。
魏國安有些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他對夏夏很忠誠,只愛夏夏一個人,跟夏夏也只有桉桉一個孩子,絕不會再有另一個了。
……難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希伯來起身,把魏國安也拉了起來,道:“安你跟我來看看,她的模樣。”
魏國安把心中的疑問先放了下來,跟著希伯來起身去到病床旁看人。
傅玄屹還是坐在沙發上,沒有阻止他們的動作,也沒有出聲。
當魏國安看到躺在床上的魏語嫻的臉時,瞳孔都放大了起來!
像!太像了!
跟夏夏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要是他眼神不好的話,怕是會把她當成是年輕時候的夏夏。
瞬間,魏國安的眼眶就紅了,淚水在眼眶裡匯聚著。
他伸出手,想去摸一摸那張臉蛋,可又怕會打擾到她的休息,因為她如今這副樣子實在太過脆弱了,像個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破。
他低頭擦了擦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抬起頭時,眼神是那樣的溫柔,看著魏語嫻。
他道:“兄長,我想查了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希伯來剛想說好,答應幫他去查,那邊的傅玄屹就出聲了:“岳父,我查清楚了。”
魏國安還不知道這一聲岳父是在叫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那邊,看向那個說話的年輕男人。
希伯來這才想起他還沒有給安介紹傅玄屹的身份。
他道:“安,我們一會再過來看桉桉,我去給你介紹個人。”
魏國安滿腦子疑惑,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只能先忍住看女兒的慾望,深吸一口氣,走回到沙發那邊。
坐下來,魏國安第一次把目光放到傅玄屹身上,打量起他來。
希伯來拍了拍魏國安的肩膀,道:“安,他叫傅玄屹,是桉桉的丈夫。”
傅玄屹又叫了一聲:“岳父。”
魏國安看著他,本來還覺得他長得還不錯的,可是現在一知道他的身份,立馬就看他不順眼起來。
大概這就是所有老丈人的統一想法吧。
魏國安有些不能接受就這麼多了個女婿,但是多了個女兒,他是非常可以接受的!立馬就可以接受的那種!
特別是這個女兒還跟夏夏長的這麼像。
他問:“你跟桉桉結婚了?領結婚證了?”
傅玄屹點頭,道:“是的,領結婚證了。”
魏國安深吸一口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實話,他是不想桉桉這麼快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