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從婠婠那回來?”
“自然是,皇帝這幾日給我了準了假,不用進宮。”
“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穆廣宇拽著大外甥,就進了房,還去把門窗後給關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宴辭坐在太師椅上,端起茶盞,吹了吹,“舅父,這都督府都是我的人,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罷。”
看著大外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穆廣宇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昨天晚上本來挺感動的,但後來要入睡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重要問題,小奕不是當初被那狗皇帝,給變成太監了麼!
如果真是這樣,那大外甥媳婦又是怎麼懷孕的?
穆廣宇壓低了聲音,“小奕,婠婠腹中的孩子,難道是那沈愈白的?”
“噗!”宴辭這口茶還沒喝下去,全數都噴到了穆廣宇的臉上。
穆廣宇摸了一把臉,也沒生氣,而是嘆了一口氣,有點焦慮道:“我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怪婠婠,她只是遇人不淑而已。昨日一見,我也知道婠婠是一個好孩子,就是那沈愈白人品堪憂,他的孩子,會不會也不怎麼樣啊?你現在讓他認你做父,以後長大了報復你怎麼辦?”
宴辭徹底聽不下去了,他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無奈道:“舅父,當年給我淨身的是一個老太監,我當時給他用了毒幻粉,他拿刀割破的是我的大腿,但他卻以為給我淨身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婠婠腹中的孩子,真是你的?”
宴辭點頭,“再說了,那沈愈白早就中毒太深,不能人道了。”
“誰下的毒?”
“是婠婠,舅父,我家婠婠可厲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