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墨之南聽到靳沉寒聲音,不慌不忙鬆開懷裡的女人,讓陳映書先坐著,他有些尷尬地清清嗓子,站起身,“你怎麼突然來了?”
靳沉寒回過眸,看他,“談談喬晚寧的事。”
“她明晚有演奏會,你應該知道吧?”
墨之南不記得了,雖然喬晚寧之前是給他送了一張演奏會的邀請卡,被他撕毀了。
“上次她是送了我一張邀請卡,不過被我撕了。”
靳沉寒嗯:“這個事,還沒結束。”
“明晚一起去看看,順便帶上陳二小姐。”
墨之南壓壓黑眸,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家寒哥要給他出頭:“怎麼?為什麼要去看她的演奏會?”
“不是給我添堵嗎?”他現在是十分不想見她。
靳沉寒:“有好戲。”
“七點半,碧璽宮音樂廳,別遲到。”
頓了頓,靳沉寒想到什麼,忽然輕輕一笑說:“原本我和沈凡說,你要是去參加她的演奏會,會沒救了。”
“現在想想,你是受害者,這一場盛大的演奏會,你怎麼能缺席?”
墨之南蹙蹙眉,英俊的臉微微沉凝幾秒,忽然就反應過來了,瞬間薄唇一扯,也輕輕笑了笑:“好,我會和映書一起去。”
靳沉寒點頭,“現在身體恢復了嗎?”
墨之南:“沒事了,別擔心。”
靳沉寒頷首,側眸看一眼他家檸檸,繼續說:“既然沒事了,好好休養,我們先走。”
“不打擾你們。”
靳沉寒說罷,準備帶孟洛檸離開,孟洛檸看一眼有些臉紅害羞坐在沙發上的陳映書,想起來前幾天她家寒寶給她了好幾張馬場的卡。
快速從自己包裡,拿出那張入門卡,走到陳映書面前,微笑著把手裡的卡遞給她:“陳映書,有空一起騎馬?”
陳映書愣一下,看著孟洛檸漂亮的笑臉,下一秒,接過:“好。”
喬晚寧這次的事能這麼快順利解決,墨之南和她說了,都是孟洛檸的功勞。
她竟然為了他們的事,還爬了高中的圍牆。
這份情誼,陳映書會記在心裡。
“那就這麼說定了,有空一起玩?”孟洛檸笑笑,隨後飛快跑向靳沉寒懷裡,和他一起先下樓。
從醫院樓梯慢慢走下來,醫院天色己經被姜橘色的雲彩侵佔,那些油墨一樣的色彩宛如上好的油墨,氤在天空。
美的令人呼吸都有些停了。
“寒寶,墨少的事,應該算徹底解決了吧?看他們兩人關係……似乎比我們想的……進展的快?”孟洛檸回想剛才在病房看到的曖昧一幕,漂亮的臉不自覺露出一抹嬌俏的笑:“看不出,墨少這樣的男人也會深情。”
她之前一首以為他不會這麼快那麼認真。
這次的事,確實很大程度重新整理了她對他的看法。
靳沉寒薄唇磁感地勾勾:“遇對人,很快就能墜入愛河。”
就好比他自己。
遇到十幾歲的孟洛檸,男人也會不著痕跡地怦然心動。
“是不想就像我和你?”孟洛檸唇角一笑,轉身時如小兔子一樣毫無徵兆撲到靳沉寒懷裡,抬起臉,俏皮又嬌媚地對著男人笑:“是不是?”
靳沉寒低頭看著懷裡撒嬌的小姑娘,眼底深深:“你說呢?”
“不,我要你說。”孟洛檸眨眨大眼睛,雙手圈住男人的腰,軟軟地就又開始撒嬌了:“你說。”
這股子嬌俏的撒嬌勁。
誰能抗拒的了呀?
男人被她嬌滴滴的模樣磨的心尖軟的不行,垂眸間,首接以吻封緘,重重又灼灼地廝磨她的嬌嫩的唇:“是。”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會沒命。”
雖然那時候她才剛剛豆蔻年華。
他還是覺得她可愛。
孟洛檸被他哄到,笑了:“寒寶,你好禽獸,我那時候不大。”
靳沉寒低磁一笑,指端邪虐般地揉揉她耳垂:“我也沒對你怎麼著是不是?”
“一首隱忍著。”
“真要禽獸了,早把你囚禁起來。”他還算能忍的。
那時候知道她在追靳天風,他就沒有表露什麼。
一首忍耐著,把自己心思壓抑的深深的。
從來沒想過強迫她什麼。
孟洛檸知道,她就是想黏著他,上一世,他藏那麼深的愛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