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眾人皆奉你為佛子神明和男妲己,不敢褻瀆,而我,這一世偏偏要拉你下神壇,成為我的不二之臣——孟洛檸】
“唔,好燙……小叔……還要……”
細軟的嚶嚀聲從真絲絨被子內軟綿綿傳來,縮在被窩的漂亮女孩下意識在暈暈沉沉的夢境裡,仰起了天鵝頸,紅潤潤的唇緊緊咬著,細細白白的手指緊緊拽著酒紅色的真絲絨被子,似乎要把被子扯裂。
這嬌軟誘人的模樣,宛如像是被男人咬住脖子不停地肆虐她的軟軟香香的身體。
嬌媚可人的令人心尖發麻。
落地窗邊,淡淡的小蒼蘭薰香慢慢揮發燃燼,最後一聲細軟如貓叫的嚶嚀滿足喟嘆傳來。
縮在真絲絨被窩的漂亮女孩,瞬間從神交般的夢境裡醒來。
睜開眼,倒映著一層溼漉漉水霧的眸子閃出一抹星火,被自己咬的紅豔豔的唇有些腫脹,但她一點都不覺得疼。
甚至還懊惱自己每晚必須要做的這個旖旎又柔情的春夢屬實有點短。
真的好短促。
完全沒有讓她滿足。
這一定是她沒有切實擁有過他,所以夢才只能到這一階段?
呼——
她真的好想他啊!怎麼可以這麼想一個從來沒有觸碰過的男人?
她是瘋了,不,應該是著魔了。
但她甘之如飴。
孟洛檸嬌氣地從有些汗溼的被子裡鑽出來,手指摸了下鼻尖的汗,黏黏的,不舒服。
快速下床,光潔粉嫩的腳落地。
腳趾習慣性摩擦上床邊地板上的這塊白色定製鵝絨地毯,毯子舒適,昂貴。
一小塊要一百萬。
孟父專門為她買的,寵女寵上天。
孟洛檸站在鵝絨毯上,手指繼續擦著鼻尖的薄汗,忽然抬起眸看向落地窗,漂亮的瞳孔一瞬有些水光溢位,透明的窗玻璃外星光淺影,月影殘徊,白色的飄窗在冷氣口下輕輕晃動。
這裡不是國內,而是盛夏的聖地亞哥,50層雙子大廈最奢華包房內。
此時的她還沒回國,還在國外。
而且,今天是她剛剛重生的第二天,剛滿21,在國外求學剛畢業要回國。
而她死的時候很年輕,死在她最風光的歲。
富有集美貌一身的嬌縱大小姐孟洛檸以絕對的美貌和精湛的演技斬獲影后頭銜。
那天,上萬鎂光燈包圍的頒獎臺,星光熠熠。
她穿著全球唯一的一件售價一千萬的流蘇星光高定禮服裙,仙氣飄飄又清純動人地捧著獎盃站在國內百花獎的舞臺,成為00花裡最年輕最具實力的實力派女演員。
就是這麼風光的她,卻在頒獎禮結束,還沒來得及跟家人分享這一喜悅,從電視臺後臺乘坐自己的保姆車回別墅的途中。
她被劫持了。
刺冷的刀尖抵著她脖子,劃破了她漂亮的天鵝頸上的大動脈,她捂著血流如柱的脖子跌坐在保姆車內,霧光的瞳孔緊縮,眼睜睜看著自己那麼仰慕的未婚夫靳天風,拿著沾血的尖刀對她著笑,笑得冰冷沒有一絲絲溫度。
明明上一秒,他還說要跟她求婚,下一秒他就殺了她。
“孟洛檸,我家煙煙說……她不能沒有我,我沒辦法推掉你家的聯姻,那就……只能殺了你。”
“所以抱歉了,我要保護她,你知道我爸爸不允許我和她在一起,現在只能除掉你……我們才能在一起。”
這一句句沒有任何感情只有冷冰冰嗜血般無情的嗓音從孟洛檸頭頂傳來,她只感覺腦子像灌了沙子一樣。
繚亂,混沌。
淺淺地難受嚶嚀一聲,一口軟綿綿的血水從嘴裡吐出。
混在車內昏暗的環境裡,孟洛檸下意識仰起臉,才發現自己己經裂開的脖子被他狠狠掐緊,呼吸不了,孟洛檸被掐的難受,卻還是忍不住落下一行憤怒和絕望的眼淚。
“靳天風……我錯付了……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兩個人。”臨死前,孟洛檸用最後一絲絲力氣吼出來。
結果卻被靳天風首接一腳踢過來,“孟洛檸,我從來不喜歡你!都是你自作多情!”
隨後一個天旋地轉,她發現自己嘴裡都是淤泥,此時的她己經被他完完全全被掩埋在一片骯髒無比又散發著臭味的爛泥裡,爬不起來。
她被自己曾經最仰慕的男朋友靳天風親手割喉後埋在了自己家別墅的後花園那片荷花塘淤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