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著氣,轉身離開病房。
費母一走,靳沉寒就帶著孟洛檸進來看他。
男人走入病房,看到靠在床邊陰氣沉沉的男人,薄唇瞬間鄙夷地嗤一聲:“一大早,就搞這事,尋死?”
“早幹什麼去了?”
費凌轉過臉看向靳沉寒:“寒哥。”
“沒有,我故意的。”
靳沉寒挑眉,旁邊的孟洛檸也是有點驚愕,他竟然是故意的?
不過,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靳沉寒還是很瞭解他:“是為了南昭?”
“怎麼?想用這招逼費家同意你回國找她?”
費凌聞言,薄唇終於扯了下:“嗯。”
果然啊……最瞭解他的人,還是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