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車子便抵達了古堡門口。
護衛上前例行檢查。
“我們是奉alice小姐的令,過來修剪裝飾園林的。”南明鳶淡笑著道。
她剛剛已經向園藝工打聽清楚了,明晚alice要在古堡裡舉行生日宴,要把園林好好修飾一番。
正當她以為可以順利進入時,護衛忽然大喊一聲。
“站住!”
南明鳶無意識皺緊眉頭朝他看去。
“你們倆看著有點面生,之前給alice小姐修剪園林的園藝工好像不長這樣。”護衛滿臉懷疑道。
聞言,南明鳶心中鬆了口氣,泰然自若的解釋道:“的確不長我們這樣,我們是跟王室合作的新園藝公司。”
卻沒想到這個護衛是個謹慎的性子,將他們倆身上的服裝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底的懷疑仍舊沒有消失。
“那你們在這外面等一下吧,我要去向小姐求證下。”
他說完便要轉身進去。
“明晚生日宴就要開始了,時間緊迫,要是被耽誤了程序,可不是你我能承擔得起的,到時你就不怕小姐問罪?”
南明鳶淡聲提醒。
“算了,上頭的事我們也不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他們進去吧。”另一個護衛也附和著道。
“行吧。”
二人這才被得以放行進入古堡。
薄辭深骨感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盤上,轉眸瞥了眼身邊的女人,眼角勾著幾分戲謔,唇畔上揚:“可以啊,謊話張口就來,都不帶打草稿的。”
南明鳶剜了他一眼,冷笑著回懟:“那不然靠薄總在旁邊什麼也不說,我們的身份估計現在就被拆穿了。”
“我說不過你,認輸行了吧?”薄辭深狹長的眼眸微勾,一副你說什麼都對的妥協神態。
南明鳶想著一會兒的應對方案,沒心情跟他搞唇槍舌戰,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前面有人見到車上的園林工具,便在前面帶路。
車在園林前停下。
帶路的婦人看了眼薄辭深身上的服飾:“你這個司機應該不會園林活吧?那你先走吧。”
“我會,”薄辭深薄唇微啟,指了下一旁的南明鳶,“我是她的助理兼司機,平時會幫著她一起做園藝活。”
南明鳶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幾下。
還說她謊話張口就來,他不也一樣嗎,真是半斤笑八兩。
婦人也沒起疑心,只道:“那你們倆動作加快點,趕緊把這片園林裝飾好!”
說完,她便離開了。
偌大的園林只剩下了薄辭深和南明鳶,兩人相視一眼,周遭忽然安靜下來。
“看我幹什麼,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做工作,以免一會兒有人來巡查。”南明鳶說完便跳上車去拿園藝工具。
薄辭深終身一躍,也跟著跳上了車,從她手裡拿過修剪機,勾唇輕笑:“當我不存在?這些大型的讓我拿就行,別累著你了。”
南明鳶也沒跟他客氣,轉身去拿那些小型的修剪工具。
工具全部搬下來後,薄辭深擰著眉一臉迷惑的看著手裡的剪刀,沉聲問:“這要怎麼剪?”
“有樣學樣薄總會不會?”南明鳶瞥了他一眼,開始上手修剪起了枝葉。
隨著剪刀的一開一合,數片嫩綠的枝葉掉落在地上。
薄辭深看著南明鳶老練利落的動作,垂眸看了眼手裡的剪刀,沉著臉開始上手修剪起來。
他一上手,大片枝葉紛紛掉落在地。
南明鳶聽著後面動作迅猛的咔擦聲,轉身看去,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你下手輕點,注意點美感,你看這裡都被你剪禿了。”
“我又沒幹過這活。”薄辭深被教育了一番,臉面上有些過不去,言之有理的為自己正名。
看著他這幅理直氣壯地模樣,南明鳶感到又氣又好笑,卻也能理解,薄辭深向來養尊處優,沒有接觸過這些活,不會也正常。
她嘆了口氣,無奈道:“那你慢慢來吧,別再把樹枝剪禿了就行。”
兩人的身影開始忙碌起來。
遠處天際的夕陽將至未至,南明鳶看著面前還有大片等著修剪的園林不由得皺起眉頭。
一直這樣修剪下去也不是辦法,她抬頭環視一圈。
這古堡管轄的還挺森嚴,到處都布著監控。
不過戒備再森嚴,也難免會百密一疏,總會有個監控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