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惱怒的褶皺,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
“這哪裡是設的飯局,分明是給我設的坑,果然不能對他心軟,現在竟然還得寸進尺了。”
紅唇一張一合,埋怨的話脫口而出。
她按完粉餅後低頭往包裡翻口紅。
南明鳶抬頭,看到鏡子裡突然出現薄辭深的臉,心驚了下,手中抓著口紅的力道不自覺收緊,她轉身皺眉看著他:“這裡是女洗手間,你來這裡幹什麼?”
“給你設的坑?我給你設了什麼坑?”薄辭深不答反問,上挑的眉尾勾著幾分戲謔。
南明鳶反應過來,剛才她吐槽的話都被他聽了個正著,不過她臉上也毫無尷尬之意。
“什麼坑你自己清楚。”南明鳶面露不悅的看著他。
薄辭深不就是想讓大家誤會他們兩之間的關係,這算盤打的她都沒眼看。
偌大的空間裡忽然響起男人的一聲低笑聲。
薄辭深腳下踩著一雙鋥亮的皮鞋,步步朝她靠近。
南明鳶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直到後背地上一堵冰冷的牆,她冷聲警告,“這裡可是公共場合,你別亂來。”
話剛落下,一道黑影就壓了下來,她的唇瓣被用力堵住,唇齒被毫不溫柔的撬開。
唇舌碾咬,呼吸交融,含著些醉人的酒氣。
南明鳶像是被這酒味灌醉了似的,四肢有幾分發軟,直到腹部忽然一涼她才像是如醉初醒,猛的推開薄辭深。
她摸了下麻麻的唇瓣,一雙杏眼惱怒的瞪向薄辭深:“你發什麼瘋?!”
薄辭深盯著那兩片口紅花掉的紅唇,眼裡勾著笑意:“現在的確該補補了。”
“怎麼會有你這麼恬不知恥的男人!”南明鳶沒好氣的推了下他,迅速將衣服整理好。
不知是剛才那點醉意似乎還沒消散,還是被那個吻弄的神魂顛倒,南明鳶的身體有些發軟,用了點力把薄辭深推開後,腳下便往一旁趔趄了幾步。
一隻溫柔有力的手把她牽住。 “慢點。”
肌膚相貼,滾滾熱意向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