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杯。
無所謂了,反正她為這次的合作也付出了這麼多,不差這一回,至於合不合作,還有侍考慮。
她拿起酒杯剛放到嘴邊,就被一隻手攔了下來。
薄辭深推開南明鳶的手,拿過酒杯,走到金正身前,語氣冰冷:“金總是什麼意思,光顧著跟南總敬酒了,這杯還是我先喝了吧。”
說著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縫隙間還順著有酒滴滑出。
“沒有的事,哪能啊,薄總你能跟我們金銳合作是我們的榮幸,我再敬你一杯。”兩人就如此,一直將桌上酒喝了個精光。
結束時,金正早已醉倒趴在了桌上,薄辭深也好不到哪去,為了給南明鳶攔酒,便一直陪著金正喝。
他面紅耳赤,整個人醉熏熏,眼神迷離恍惚。
南明鳶撫額嘆了口氣,先叫人將金正抬了出去,又扶著薄辭下了樓。
本想著幫他叫個代駕的,又終究是不放心帶著他一起回到了酒店。
南明鳶費力攙扶著他,薄辭深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身子無力的靠著。
“還真是我的剋星。”南明鳶嘟囔著,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