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武揚威地去了。
宋珏也不管他,跟南明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黎琛抿了一口紅酒,眼看著薄辭深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拐角處。
他眼神微微一暗,像是將什麼東西深刻記住了一般。
離開了南明鳶那幫人的所在之處,薄辭深來到主會場。
華燈璀璨,滿目琳琅。
一到人前薄辭深便再也壓抑不住似的,生硬道:“放手。”
他本就不喜歡與旁人肢體接觸,何況溫薰在他這裡的印象並不好。
冷淡到連個名字也不肯叫,彷彿兩人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溫薰早就知道薄辭深是這樣的性子,也不惱怒,輕飄飄鬆開了手,莞爾打趣道:“辭深,他們都說你狠心,我還不信。今日看來是真的,利用完我就丟。”
“不愧是管理公司的人,殺伐決斷,一點多餘的感情也沒有。”
薄辭深對她這些故意挑釁的話毫無興趣,只是涼涼道:“你自己要挽的。”
“是,是我要挽的,可後來你也沒拒絕,不是麼?”
溫薰撩了一把烏黑的長髮,狀似不經意地露出白皙的肩項與脖頸,自以為氣質高雅,輕笑道,“其實你也沒有那麼反感我,只是你心裡的防備太深了。你是個聰明人,為什麼不願意試著讓一個人來開啟你的心結呢?”
薄辭深冷嗤,實在是懶得理會她。
“不必。”
最後丟下一句話是他最後的禮貌和教養,話不投機半句多,他轉身就要走。
長腿剛剛邁開,溫薰便在後面冷不丁叫住了他。
“剛剛,我可是看見南小姐對那位叫黎琛的很是在意。”
薄辭深猛地一頓。
溫薰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只看背影也知道,薄辭深此刻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想要拿下一個男人,最好是讓他心生憐愛,疼惜呵護你。如果這個男人不解風情,那麼拿住他的命脈,讓他憤怒失控,也不失為一種策略。
溫薰好整以暇,慢條斯理地走過去,幽幽道:“辭深,你就不想知道,南小姐對你究竟有沒有在意嗎?”
薄辭深沒再往前走。
溫薰知道,她的話,起作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