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棚戳穿了也挑不出一點毛病。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她彷彿已經聽見了大夥心裡的嘲笑聲。
許春華出言附和:“人家好心指點,你不聽。現在人家證明了自己,你總沒話說了吧?”
楚茜的手緊緊攥著裙襬,萬分艱難地道:“……您說得是。”
彷彿剛剛趾高氣昂的不是她,判若兩人。
南明鳶的那幅作品被展示在眾人面前,薄辭深自然也看到了,引的他一驚。
他知道南明鳶有辦法解決,卻不想她竟還會蘇繡!
而且不是那種粗淺入門的功夫,那繡法老練,沒有個幾年功底是決計練不出的。
林深在一旁也被驚得目瞪口呆:“南小姐真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啊。”
再看向南明鳶,薄辭深眼裡多了幾分掩飾不住的驚喜之色。
臺上,南明鳶對旁人的誇讚很是淡然,長髮被風微微吹起,翩然優雅,清麗出塵。
她每次都能給他意外之喜,離婚後的南明鳶簡直像一個無窮盡的寶藏,熠熠發光,叫人不敢逼視。
她究竟還有多少珍貴之處是他不知道的?
一瞬間,薄辭深忽然有些懊惱,自己從前錯過了南明鳶太多的美好。
林深見自家總裁這副模樣,心知他這是被南明鳶驚豔了。眼珠一轉,接著為兩人牽線搭橋:“南小姐真是優秀,漂亮不說,還心靈手巧。總裁您跟她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真是好福……”
薄辭深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沉吟片刻,轉身走了。
林深還在那指點江山,轉頭髮現人沒了,忙不迭跟上去:“…哎?總裁,您怎麼這會兒走了?去哪啊?”